被害死的神（3/5）

“倍鱼！小心！”

精卫侧了侧身子，赶紧飞到天上去。那鱼还在空中张着嘴，正在这时候，缠在赵蕲身边的小白蛟，张开嘴，发出一声恐吓的声音。

“咚！”

那大白鱼立刻就掉进了水里。

水面上时不时地跳起来的倍鱼，也被这恐吓声吓住了，纷纷掉进了水里。赵蕲一愣，小白蛟眨着蓝眼睛看他，他笑了笑。

“祝融，为什么要把涛带走？”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精卫冷冷的，显然是还在气头上，“我要飞快点了。”

为了避开地面水面带来的骚扰，她飞得很高，又很快。一边飞，似乎还在一边辨别方向，赵蕲不知道她的方法，但确实感到了她在辨别方向。

“去哪里？”

“去我大哥那里，他一定在那里！”

这一飞就是整整一天，精卫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过，他们能找到落脚的地方也很少，赵蕲也没带伞包裹，所以几乎都是吃蔬果、生鱼肉裹腹，吃完就又匆匆赶路。

“放心吧。”精卫打包票，“我大哥不会伤害他的。”

“我大哥恨的是天上的神，这样的诅咒之子，他肯定不会动他。”

赵蕲没有回答，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但四周一片都是水，偶尔路过的山上，能看到的人也很少……但在水里，他已经见到很多尸体了。

有的时候，他坐在精卫的背上飞过，都能看见山顶上一群人在跪拜着，祈求神明的佑护。每当这时候，他们都不说话，往往会沉默很久。

“真的有神，会去救他们吗？”

“好心的神罢。”精卫哼了一声，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都被他们自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