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1/2）

在两人走到三楼还没发现咒灵踪迹时，濑川雾决定采取一些措施。

濑川雾从兜里拿出一把纯铜制附魔匕首。

（话说这匕首还是我在门钥教派时候附魔的。）

（有时间回去一趟吧，取一下那些典籍的复印件。）

“术式「刹那」。”

“「铜之歌」”

濑川雾面前的空间开始扭曲撕裂，在那片被撕扯的黑暗中，一个巨大而邪恶的怪物走了出来。那怪物通体黑色，既像猿猴又像昆虫，它浑身的皮肤与皮下肌肉脂肪分离，松弛下垂地挂在它庞大的身上。它那眼睛不完全退化的头颅前后晃动，长着尖利钩爪的前爪渴望着撕裂什么东西。

“——在不伤害人类的前提下找到并杀死这栋楼里的咒灵。”

没等濑川雾说完话，空鬼就像来时一样消失在濑川雾面前的空间中。

“那是什么。”

从濑川雾拿出匕首就在旁观的家入硝子突然出声询问。

“那个是我的术式召唤物，叫空鬼。”

（为什么叫「刹那」的术式会是召唤术式。）

没等硝子仔细思索，开始晃动坍塌的医院大楼就打断了硝子的思绪。

“这么大动静，是悟和咒灵打起来了吧。”

“我们也去那边。”

两人朝着震感最强烈的地方奔去，一路上瓦砾碎石四散崩裂，墙壁倒塌。偶尔还有大块天花板向下掉。

在狂奔中，濑川雾看到走廊尽头处出现一个咒灵向他和硝子奔来。

「苍」余波过后，空气中弥漫的烟尘散去，出现在五条悟和夏油杰眼中的场景就是一只长相完全不同于他们刚发现“咒灵”的咒灵用前肢将他们的濑川雾同学捅了个对穿。

（！）

（为什么有两只咒灵？！）

这么想着的二人还没来得及赶到便看见家入硝子从地上捡起一把匕首向咒灵冲去。

在看到鲜血和小肠从濑川雾腹部被状似三把手术刀拼成的咒灵前肢挤压出来时，家入硝子大脑嗡鸣。濑川的身体像路边卖的关东煮一样被咒灵叉起来，鲜血把他那件黑色的风衣打湿，在这种可怖的境地里，硝子看到他把那把匕首向自己面前的地面抛过来。

“硝子要保护我啊，我体术超弱的。”

濑川雾的脸色因失血过多而愈法苍白，像是久病未愈的绝症患者。他的声音也很轻，差点让硝子听不见他说什么。

硝子捡起那把扔在地上的匕首，冲向前划断了咒灵串着濑川雾的那只手。

濑川雾跌倒在地上。

五条悟和夏油杰迅速来到咒灵面前与其进行正面交锋，看到援兵的家入硝子立刻退下为濑川雾治疗。

那只曾与五夏二人交锋的“咒灵”、此时也冲出来，与他们一起和这只一级咒灵战斗，将咒灵击杀后就在原地消失了。

刚刚被治好的濑川雾由于失血过多脸色仍有些苍白，他踉踉跄跄站起身靠在打完怪就站在他旁边的杰的身上，撒娇似的对夏油杰说：：“我召唤出来的空鬼绝对是被悟当成咒灵打了吧？要不是硝子从咒灵手下保护我，我就要把命交待在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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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专四人在回去的路上比来时沉默不少，几乎是五条悟和濑川雾撑起了所有话题，而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只是偶尔插几句话。

“那边有一个便利店诶，雾。”

“刚打完咒灵确实是很消耗mp呢，果然还是应该去买点补给回蓝比较好。”

“我要草莓大福！”

刚打完咒灵的五条悟丝毫不显疲惫，活力满满地说。

夏油杰看着前面的两个少年勾肩搭背走向便利店，刚打完咒灵就把所受的伤痛忘在了脑后。作为四个问题儿童监护人的夜蛾正道也跟着前去，只剩夏油杰和硝子留在原地。

“……都是我没有及时赶到才让你和雾陷入那种境地。”

一直沉默着的硝子从嘴里发出一声气声。

（杰这家伙的责任心是从哪里来的啊。）

（这种时候还应该说开了比较好。）

“我说，不要随便把人放到弱者的地位啊。好歹也对同伴们多点信任吧？”

“如果雾召唤的那只空鬼没有被你和悟当成咒灵的话，我们根本不会陷入那种境地。”

硝子翻了个白眼。

“对不起。”

夏油杰诚恳的道歉。

（我确实不应该随便把硝子和雾放在弱者的地位。）

在家入硝子为自己治疗时，濑川雾向她的口袋里放了一枚窃听器，因而在超市里挑东西的濑川雾能够听到这番对话。

（算对了。）

濑川雾随手拿了一瓶咖啡前去结账。

但他带最终回来了两瓶咖啡。

濑川雾在便利店转了几圈没找到什么想吃的零食，于是到货架上拿了一瓶拿铁咖啡打算到收银台等五条悟来一块结账。二人刚结完账走出去便利店门濑川雾就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发现瓶盖上写的是“再来一瓶”，于是五条悟拉着濑川火速返回便利店管店主又要了一瓶咖啡。

“真是的啊，再来一瓶的话我可喝不下去了哦，悟。”

“没关系，可以给杰或硝子嘛。”

“问题就是不知道该给谁啊，咖啡只有一瓶，喜欢（咖啡）的人却有两个。”

“雾你这个发言就是传说中的‘一个心爱上了两个人’吧！”

“那我全心全意爱你，你这个大甜党把这瓶咖啡喝下去好不好啊？”

“不行哦～这样的话杰和硝子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