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她对父亲心寒(2/3)
屋外,黑影再次闪了过来。
烛火暗淡,露出他的五官。
原是傅瀚想偷摸的回来瞅瞅,就见人被自己给气个半死,赶紧将花沅的卖身契和匪首的画像,给收了起来。
紧接着,又找来大管家花忠,帮着处理后面琐事。
这回花信是真的病重了,加上年纪大了,府医根本无法治愈。
最后求到宫里,想要请孙老和玄和方丈给诊治一下。
这两位都不是花府能请动的人,而且也忙不过来花府的事。
孙良时和玄和正在闭关,给冀漾解毒。
一连三日,花信滴水未进,还时常胡话,眼看着病情就更加的严重了。
林淑清心知如今的花府风雨飘摇,绝对不能再失去顶梁柱。
可让她放下身段去请花沅,她也是舍不下脸的。
这时,她就把被自己养得乖巧懂事的花克俭,给想到了。
由花克俭这个亲爹去找花沅,那是最好不过。
大雪纷飞,恍若鹅毛飘下,眼之所见一片银装素裹。
梨花院。
一株株的梨花树只剩下干枝,上面落着厚厚的积雪。
院中再无其它绿植,显得格外凄凉。
隆冬的暖阳透窗而入。
花沅用了些早膳。
倚靠在美人榻上,手持话本子,看得入迷,绣金梨花暗纹的裙裾在红锦上铺散开,姿态如绽放的芙蓉花。
话本子是她这种懒饶最爱,可自从入了花府,她心里就止不住的烦躁,根本看不进去多少。
“冰糖,你祖父都昏迷三日了,你赶紧去请孙老和大帝师给你祖父诊治。”
花克俭撑着油纸伞,疾步从飘雪中步入花厅,亲切的唤着花沅的名,却忽视了浑身他的寒意,花沅又受了伤,禁不住寒气。
花沅唇线绷得很紧,问道“父亲可知祖父因何而病?”
“还不是因为尚铭和傅瀚,他们两把咱花府的暗卫都给下了药,你祖父年纪大了,不好同晚辈计较,这才急火攻心。”花克俭满脸忿忿道。
花沅把玩着手腕间的手串,道“请父亲慎言,傅侍郎和尚厂公,皆是圣人遣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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