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度假(1/2)
("女扮男装后我被迫清心寡欲");
在那部叫《卡萨布兰卡》的老电影里。
身穿白西装打着黑色领结的男主人公面前空无一人,
他的眸光里盛着水光和醉意,圆桌上是透明香槟和两个玻璃杯。
“全世界有那么多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家酒馆,
可她偏偏走进我这家。”
人们好像总是很难抗拒巧遇,
不管是重逢还是初见。
他的猫衔着茉莉跳进了窗户,紧接着要来寻花的客人出现在他的琴房中。
清水月感受到胸腔里的心脏砰砰跳动着,从中涌出来的是完全陌生的情绪。并不激烈,
也不会似野火燎原般霸道,只是光看着那个人,就让人莫名愉悦起来。
傲慢的世家子对人对事的评判标准从未改变,
人总要分三六九等,最高一级也不过有幸被自己敷衍一二。世家的私生子按理说该划去第三级的位置,
可他把对方从这金字塔里摘了出来。
无任何客观理性的理由存在,
连清水月自己也觉得奇怪又没有道理。
不过没关系,
哪怕迷情剂也有失效的那天,他可以暂且享受当下。况且他从不是感情动物,
就算有不理智的情绪影响,下刀时也不会犹豫。
……
清水月出去时客厅的玻璃门是拉开的。
室外的无边泳池被室内灯光照出粼粼波光,
见雀坐在池子边,
穿着浴室架子上放着的绸面浴袍,
水滴顺着她精致的侧脸滑下脖颈,
再狡猾地溜进袍子。
月色凉薄如水,
柔情地披洒在她的周身。微微上挑的眼尾为清冷的五官平添几分生动,她波澜不惊的眼底,
是北半球冬天的海。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看出来了?”
“差不多。”清水月走过去坐到她身边,“第一眼就觉得你是女孩子,
还想你怎么穿着男士西服。”把名字和脑子里的资料对上的时候他还觉得奇怪来着。
“这样啊。”见雀弯着眼笑了笑,“后来呢?”
清水月也笑:“嗯……后来就稍微留意了一下,发现了不少蛛丝马迹。”
“比如?”
“比如,你的喉结和t恤里的裹胸。”
关于后者,他补充道:“不是故意看的,只是那件衣服的料子太薄了,风刮过去的时候隐约能看出来穿了东西。”
见雀点头。她其实也觉得t恤很容易暴露,所以大部分时间都穿着料子更厚更挺拓的衬衣。
“不问问为什么吗?”
清水月的眉眼温柔:“如果你愿意的话。”
于是她没怎么想就选择了放弃:“那就先算了。”毕竟需要伪装身份的不是她,而是原身。再如何解释,也是别人的故事。
高冈雄第二天为他们安排了不少水上项目,原本还有水疗spa,不过被清水月直接否决了,因为不想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
从摩托汽艇上下来时她的体恤下摆湿了一半,清水月从服务生手里接过毛巾还没给她披上,自己就咳嗽了起来。见雀拿过他手里的浴巾,反手给他披在了肩上。她是身体素质不行,清水月则是先天体弱,说起来比她还需要被悉心照顾。
“先回别墅换衣服吧。”
“晚上八点会有篝火晚会,要去看吗?”
“嗯,等吃过晚饭?”
清水月算了下时间:“那就让他们推迟一会儿。”
白色沙滩中央熊熊燃烧的篝火点亮了静谧的夜,椰子树下有酒店工作人员为架子上的烧烤撒上香辛作料。
两个人出门时都戴了口罩,见雀将鸭舌帽扣在头上,把t恤扎进了短裤里。这样的打扮是真正的雌雄莫辨,说是清隽的少年可以,说是高挑的少女也行。
见雀看上去面色寻常,倒是清水月出门前特意问了句:“就这样出去么?”
“没问题吧。”她把帽檐往上抬了抬,露出一双含着浅淡笑意的眼睛来。
因为清水月的吩咐,酒店的工作人员都尽量减少了在他们面前的曝光。此时的沙滩除了游客外,便只剩了烤架前的厨师和弹奏木琴和皮鼓的艺人。
看他们走过来,几个工作人员都不由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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