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寒症(2/3)
苏林晚叹了一口气:“哎!你又欠了我好大的人情啊。”
行迟嗯了一声。
“你昨晚可恐怖了,哭爹喊娘的,你莫不是还有是夜游症之类的?”
“没有……”行迟不能确定哭爹喊娘究竟是不是属实,但是他在梦中确实挣扎得厉害,怕是使了力气的,也没敢辩驳,“昨晚吓到你了。”
“你看看,我为了降住你,整个人都压上去了,就这一条小被子,我可是让给了你,不然也不能这般。”苏林晚吸了吸鼻子。
这话不假,虽说从她口中出来颇有一种观音大士降妖伏魔的味道,可行迟惭愧:“对不起。”
“哎,无妨。”一边继续叹着,一边又大气地摇摇头,“就是觉得我这罪受得不明不白的,亏。”
之前她在山庄受伤的时候,据说就是行迟照顾的她,只是那时候太难受了,不晓得享受,这会儿没那么痛苦,总是要好生支配一下才行。
“你可有什么想吃的?”行迟总觉得该要满足她一些愿望,没有理由,完全是下意识。
不想怀中人哼了一声,本就不大通畅的鼻音越加瓮声瓮气:“都说了,我不是个好吃的,不馋。再者说,我现在哪里吃得下,口中寡淡哪。”
不知是不是错觉,行迟总觉得,这人似乎病得不很严重,否则,怎么会带了些狐狸腔调。
苏林晚没给他思考的时间,继续道:“这样,我看你也内疚,不如你哄我睡吧!”
哄?
行迟对这个字的含义不是很清楚,更是没有哄过人,记忆里也从来没有谁,好生哄过自己。
“你可是想听什么故事?”这是他对她有限的了解里唯一提炼出来的比较符合此情此景的存在了,“俏……俏公子抢亲?”
“……”
“或者,”行迟复又想了想那日她马车中让自己抽奖的书册,“替嫁从夫?枯木迎霖又一春?”
苏林晚唇角抿了抿,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这些耳熟能详的话本子从行迟口中念出来的感觉。
逼良为娼四个字油然而生。
他念一个,她就紧张一分。
“不不不!”苏林晚将被子重新拉高了些,“你别回忆了,伤脑子。你还是扶我躺着吧!”
“嗯。”男人很听话地闭了嘴,眼见着她侧卧躺好,这才替她掖了被角,人却也没有离开。
苏林晚哼哧哈呲的,不多时鼻尖便就贴上一片轻绸,行迟:“睡不着吗?”
“嗯。”接过那绢帕,苏林晚有些丧气,“不骗你,这一躺下,还当真有点不舒服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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