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残月1(2/5)
“说起来啊,还是城南护城河的那件事蹊跷,就这么给压下来了,不知道咱们掌司要给人多少封口费。”
“是啊,连着死了三个,都是被...”接话那人顿了顿,把声音稍稍压低了些,“被割了那东西的,你说那杀人的跟死的那几个公子哥有多大仇,造孽么这不是。”
“我听说啊,这几个公子哥都是城东音红楼的常客,经常一掷千金买姑娘们笑呢。有人曾说是楼里龟公图财害命,我看也不尽然。”一人端起茶碗咕咚咚灌了个底朝天,神秘兮兮对同桌的人道。
“又是为何?”
“既然是常客,就是常年的恩客金主,姑娘们伺候好了那银子还不是大把大把的?何必多此一举杀鸡取卵?再说了就算他们再有钱也不可能全都揣在身上等着人家先抢后杀吧。”
“那可未必,龟公跟妈妈也不全是一条绳上的,寿妈妈赚了盆满钵满也不见得就给杂工龟公们涨工钱。”
“哈哈哈,这么说来该杀的应该是寿妈妈。”那位刚灌了一碗茶的方脸寮差笑道。
同桌的几个听了也都跟着笑,哈哈几声顺手呷了口茶:“谁敢惹她,寿妈妈年轻的时候可是有名的母夜叉。而且跟四方十八门的家主们都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别说咱们一个小小的司天寮,就是碧连天的宗主恐怕也不敢随便杀她。”
一人连忙抬手,冲方才说话的那位挤了挤眼皮。
那人猛觉自己言辞不当,赶紧捂实了自己嘴巴连连点头,手指头上沾的茶叶都抹到了脸上。
几个人看他警觉滑稽的模样又哈哈笑了一阵,一个坐在最边上一直没搭腔的寮差端着茶碗慢吞吞冒出一句:“前些天咱们掌司说也许是因为求而不得才寻了短见,我也觉得有这个意思。”
像是听到了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消息一般,同桌的都一脸震惊的望向他,“你有病吧”几个大字似乎已经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见过寻短见上吊的,抹脖子的,跳河的跳江的,服毒的割腕的,可割了自己老二再坠石沉河的,也未免太惨烈了些,真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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