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小说 > 相府小公子竟是位千金 >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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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李贺之回想起今日宁顺帝的态度,也忍不住面色凝重起来,云如梦本是随便一问,这下反倒真的有些好奇,放下手中正在打着的络子,亲自上前续了杯茶,“竟这样严重?”

李贺之叹口气道,“是西北战事,皇上现在不愿将涂家放出,但朝廷一时之间也找不出合适之人前往西北,只能一拖再拖。”

云如梦愣了下,她对朝廷局势了解不多,也不知目前朝廷中的将才主要有哪些,但却知太子和涂家一事,见此,压低声音道,“夫君的意思是说涂家是被冤枉入狱?而且皇上也知道?”

李贺之点点头,何尝不知呢?

太子举止或是确有差错,但还远远未到如此严重程度,皇上这是给太子和涂家敲敲棍呢。

想起太傅大人早些日子每日为此着急,这几日却已经鲜少继续在朝堂上提起此事,许是也看出皇上的意思了。

两人正说着话,李元纬忽从外面大踏步进来,还未进屋时便听见他在喊“娘”,待进来后看见李贺之也在,顿时气势弱了一截,“爹也在啊?”

李贺之一看他手里还拿着根棍子,就知晓他定是又去哪里疯玩才刚刚回来,斥责道,“你今日功课做完了?”

李元纬一听功课二字便止不住头痛,现在只恨进来前忘记问问门口的丫鬟李贺之在不在,他一边躲开李贺之的眼神,一边偷偷地向云如梦求救,云如梦看得好笑,余光瞧见李贺之马上就要动怒,赶紧开口道,“元纬你功课还未做完,还不赶紧回去做?”

连连应了两声“是”,李元纬就要低头溜出去,谁知连门槛还没迈出,李贺之的一声“站住”便已经传来。他自小便怕李贺之,当下慢慢转过身来一动也不敢动。

李贺之见他低着头,想起这几日每每检查功课时见到李元纬的鬼画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上上次的书到现在还不会背,让你写写文章练练笔,你每日就只知晓向着府外跑,我不求你像你大哥和三弟那般,也不求你像挽儿那般聪慧,但好歹也别辱没了我李家的门风!从今日里起,把你那些刀枪棍剑都收起来,待在家里好好的先把字写正了再说!”

李元纬前面都还只低着头不反驳,待听到后面却不肯了,硬梗着脖子不愿点头,李贺之见他这样,手中的杯子险些就要直接扔过去,云如梦赶忙拦住,“你这是干什么?还不让孩子有点喜欢的事情?”

李贺之怕杯子伤到云如梦,由着云如梦将杯子从他手中接了过去,没想到李元纬却猛然抬起头来,“朝廷中需要文臣,难道就不需要武将吗!我学武也一样能报效朝廷!”

云如梦提前一步将桌子上杯子拿走,李贺之伸手摸了个空,眼睛在四周溜过一圈,正待随便拿起什么东西砸过去时,云如梦已经将李元纬拉到了门外去,故意提高了声音道,“元纬,你去看看挽儿醒了没?”

待人走后,回到屋中,见李贺之仍旧一副气呼呼的模样,云如梦上前替他按了按太阳穴,“你这又是何必?元纬听不进去,你自己反倒要气坏了身体。”

李贺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语气满是担忧,“我宁愿元纬一事无成,也不像他向着武将的方向走,宁朝这样多年来,武将善终的实在少数。”

云如梦反问道,“难道元纬每日里斗鸡遛狗你就愿意了?”

李贺之眉头一跳,断然道,“那我不打断他的腿!”

说罢,就听见云如梦嗤笑了声,“刚刚还说宁愿他一事无成,现在又要打断人家的腿?我看你这才是胡搅蛮缠!行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倘若你硬逼着他每日里在家读书,他即使因着咱们是长辈而听了,心里也不会开心,难道那时你就如意了?”

李贺之张口似要反驳,却最终也觉得无话可说,愣愣半晌,只又叹了一口气。

李元纬从主院出来时还满腹委屈,待到了李挽院子附近时方收拾了下心情,压着声音问看门小厮,“挽儿醒了么?”

待听到小厮说李挽还没醒,拦住了要去喊醒李挽的小厮,干脆让人搬了张椅子直接坐在了院中,从怀中掏出一本兵书来,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屋内,李挽自从自从回到京城后每日午膳后都会小睡一会儿,一开始是云如梦听了大夫的建议每日督促着李挽睡一会,后面倒也习惯了,从一开始的常常睡不着到后面醒后确实脸色要好上许多。

只是这日却睡得并不安稳。

似是做了许许多多个梦,又似只是一个梦,只是中间分成了多个片段。

梦中李大柱从外面回来,带给了李玉一面小铜镜,带给他一把弹弓,李玉玩腻了铜镜,趁着李大柱不在家,将不要的铜镜扔给他,自己拿着小弹弓偷跑出去玩。

她拿着那把小铜镜也跟着偷偷跑了出去,想要找到李玉将弹弓要回来,但没走多远便迷了路,走到太阳都快要落下来时她再也走不动了,找到一个墙角坐下来休息。

她正沮丧地拿着手中的小铜镜时,忽见墙边别人扔掉的废弃筐子动了动,一个脸上脏到看不清五官的孩子从里面钻了出来,指着小铜镜,怯怯地开口,“弟弟,你的小镜子可以让我看看吗?”

那个孩子看起来比她还要瘦小,声音脆脆的,听不出男女。

梦中的她将小铜镜向后缩了缩,反驳道,“你应该叫我哥哥!”

听她这样说,那小孩子却摇摇头,“我只是长的不高,实际上已经六岁——不对,是七岁了,你几岁了?”

李挽模模糊糊听到梦中的自己回答,“我四岁半了。”

她一愣,只觉得哪里不对,梦中的场景却已经又换了。

她又一次从家中跑出来,那个小孩子又跟了上来,“我求求你,让我看看你的小镜子吧?我以前也有一个,真的,比你的还漂亮!”

最后,她终于将那个小铜镜递了出去。

后面也总是这般场景,李挽只能从巷子口上的一颗歪脖子枣树上判断其实已经到了另一天。

最后一次,她将那面小铜镜送给了那个小孩子,梦境开始变幻得更加快速,大多数的地方都是一闪而过,让他根本没有时间辨别梦中的场景是哪里。

李挽只觉得思绪乱成了一团,先是想起自己记忆中巷子口根本没有一棵梦中那般的歪脖子枣树,又想起梦中的自己回答说自己四岁半,可自己穿越到这里时已经五岁,脑中也只有前世的记忆。

混乱引起头部跟着隐隐作痛,李挽感到自己用尽了力气也睁不开眼睛,反而身体像是被拉着沉沉下坠。

她正挣扎中,忽听见外面有声音传来,

“……车战得车十乘以上,赏其先得者而更其旌旗,车杂而乘之,卒善而养之,是谓胜敌而益强……”

梦境逐渐如同迷雾般散开。

能听得出来少年故意压低了声音,但许是读到兴处,声音仍是控制不住地有所提高,不过一两句,后面又渐弱下去。

李挽掀开被子,打开窗户,院中李元纬听到声响,惊喜地转过头来,“挽儿,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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