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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做我的女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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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蓝心尖儿一缩,厉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想蓝姐,你别害怕,我也是听人说的。”珠珠害怕了,她以为想蓝要告发她,吓得脸都白了。

想蓝深吸了一口气,她对叶崇劭知道的太少了,她身边的人全是他的人,没有一个敢在她面前说他什么,她也曾经搜过新闻网络,但是除了提及他是星皇的现任总裁,别的基本不提,总之,他很神秘。

想蓝拉住珠珠,小声说:“珠珠,你能把关于叶崇劭的事情告诉我吗?”

珠珠知道闯祸了,哪里还敢再说,随便找了个借口,一溜烟儿跑了。

想蓝的好奇心给勾起来,她慢慢下床,走出了房间。

叶崇劭这个时间一般不在家,但是想蓝的行动还是很受限制的,书房卧室很多地方都锁着,她只好慢慢走着去花园。

叶崇劭的花园很大,还有一座玻璃暖房,北方冰冷的冬天,里面姹紫嫣红,可是想蓝却不认为他会欣赏或者从中获得美感。

老管家正从花房里弯着要出来,见到想蓝吓得差点仰面摔倒。

想蓝忙去扶住他,她在海边的别墅见老管家那次他也是这样惊讶害怕,好像她是鬼一样。

“您没事吧?”想蓝僵硬的笑笑,自己的样子吓到人感觉一点都不好。

老管家此时恢复了他的中规中矩,他微微和想蓝保持距离,“苏小姐,想要进花房吗?”

“好啊,那您能陪我吗?”想蓝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想从老管家的嘴里套出点什么。

老管家可能是参加过英国皇室管家课程培训,他微微躬身,手伸出来说:“荣幸之至。”

花房里暖融融的却一点也不憋闷,想蓝一路走一路请教花名,其实心里却在想如何把话题引到叶崇劭身上。

可是没等她说,管家自己却说了。

他指着一株枝叶繁茂的曼陀罗说:“这花是我们先生种的,都过了十多年,还是这么旺盛。”

想蓝不信的摇头:“他会种花?”

“当然了,我们先生多才多艺,会种花会下棋还会弹钢琴……”

“管家,你们先生以前也这么坏脾气吗?”对于管家的满目崇拜想蓝可是不买账,她打断他,一下子就切中了叶崇劭的要害。

管家冷不丁的被噎,老脸都红了,他想维护叶崇劭,又不想失去风度和小姑娘争执,忙躬躬身:“苏小姐自己看吧,我还有事。”

想蓝毫不掩饰自己胜利的微笑,在老头子不提防的情况下忽然问:“管家,你怕我是因为我长得像她吗?”

管家脊背僵硬,进入了一种防御状态,他转过头,表情不见慈爱只觉狰狞:“苏小姐,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看的就不要看,好奇杀死猫。”

想蓝刚才的话其实就是一种猜想和试探,老管家的表现却让她一下子认可了这种想法,难道她真的像叶崇劭的什么人?

思路往这方面开拓,她顿时想起许多细枝末节的东西。叶崇劭第一次见她的惊愕,而后无数次把她绑在他的生活里,还有他们相处时他对她所做的奇奇怪怪的一切,甚至她还想到戚南枫和徐梅见到她时候的样子,难道叶崇劭喜欢的人是南枫死去的闺蜜?那为什么南枫却说根本就不认识他?

疑云重重,想蓝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她自暴自弃的想:“管它因为什么,反正都给他睡了还有什么大不了?”

想蓝绕出花房想从走到大门去,结果给保镖拦回来,她气呼呼的看着黑衣服扑克脸,却也无奈。珠珠看到了忙过去拉她:“想蓝姐,进去,外面冷。”

想蓝这才觉得自己穿的过于单薄,她跟着珠珠回屋,闷闷不乐的表情让珠珠又心疼了好一会儿。

连着有几天想蓝都没看到叶崇劭了,开始的时候她不敢睡踏实,害怕他半夜又来骚扰她,后来问了珠珠才知道自己防范的多余,他出差了,但是算算日期,今天也该回来了。

晚上,想蓝仔细听着动静,想找他谈一谈。

等着,等着,她睡着了。

睡梦中,感觉到一阵燥热,一双粗糙的大手贴着玲珑的曲线肆意游弋。

一个激灵,想蓝就向黑暗里挥出拳头,却被包在温厚的掌心里,男人醇酒般的低笑洒在耳畔:“还挺机灵,就是招数不行,没劲儿。”

黑暗里,男人的眼睛泛着绿光,盯着想蓝就像一头饿狼盯着羊,骇的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崇劭又是低笑一声,从想蓝身上滚下来,然后……把手塞到她的睡衣里!

想蓝扭着手脚去躲避,却不可避免的碰到他身上的零零碎碎,叶崇劭的呼吸有些粗重,他哑声说:“别乱动,我不想再伤你。”

想蓝把伤听成上,她气的直咬牙,“你这个混蛋,再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哈哈哈。”低笑却成了哈哈大笑,叶崇劭按亮台灯,他的脸在灯光下俊美邪魅,暗夜就是他巨大的黑色翅膀“除非你用下边儿夹死我,否则连想都不要想。”

“混蛋。”想蓝执拗起来根本就不知道死为何物,她撕扯着叶崇劭的衣襟,混乱中把他胸前的链子给拽下来。

那是一条普通的银链,圆形的吊坠上刻着一只形状奇特的眼睛,好像长着两只脚。

“把荷鲁斯之眼还给我。“叶崇劭的眼睛也狰狞起来,他盯着想蓝的手,样子很紧张。

一身意大利定制服装的叶崇劭不可能戴地摊儿货,这东西要不是古董要不就是重要的纪念,看他紧张的样子看来后者多些,想蓝心里的小怪兽一下子冲上来,凭什么只能他让她难受,是机会也让他难受一下了。

她翻身滚下床,完全不顾床沿磕痛了屁股,用不可思议的速度打开门,冲到外间的壁炉跟前。

“苏想蓝,你要干什么?“叶崇劭随后而至,他目露惊恐。

真好,原来他也会怕!

想蓝嫣然一笑,伸手把项链扔到火炉里。

“贱人!”叶崇劭冲过来一把把想蓝推开,然后不顾燃烧正旺的通红炉火,竟然把手伸进去。

火一下子烧的更旺,额头碰在桌角上正流着血的想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闻到了烤肉的香味儿。

声音惊动了保镖,冷石抱着叶崇劭的腰想把他扯出来,结果两个人一起摔在地毯上,瞬间地毯也有了焦糊的味道。

“傻x,快去娶冷水。”冷石的花岗岩脸快碎了。

一个人去取冷水,一个人找了棒球棍把烧的发红的链子从壁炉里挑出来,它和叶崇劭的手都放在装冷水的盆子里,刺啦刺啦的冒白烟。

冷石吓坏了,他大声喊:“快去叫医生!”

可叶崇劭却不在乎,他烧的全是水泡的手掌紧紧握着还烫热的项链,整个人似飞起来一般一脚踹在想蓝倚着的桌子上。

好端端的一张实木桌子四分五裂,木屑乱飞,有一片差点蹦到冷石眼睛上。

想蓝却镇定的出奇,她冷冷看着叶崇劭,有种灵魂抽离的感觉。

叶崇劭看她这样心火更盛,上前抓着她的头发就把人拖行,一直扥到壁炉边。

壁炉里燃烧的木柴都是从东北森林里运来的上好松木,燃点极高,又是不久前才新添的柴,此刻燃烧正旺,在跟前这么站着都烤的脸皮疼。

火光映红了想蓝的脸,叶崇劭扯着她的头发迫她仰头,在火光的映照下,他的脸扭曲抖动,像一个恶魔。

他嘴角嘶嘶而动,一双眸子寒如冰棱中间却又是噬人的烈火,按着想蓝的手背青筋暴起条条蜿蜒如蛇。

“苏想蓝,要不要进去试试火烧的滋味?”

想蓝无惧,她嘴角含着一朵轻蔑的笑花,被火染得妖异绽放:“好啊,听说你杀个人很简单,让我见识见识。”

“好!”这个字几乎是叶崇劭从牙缝里咬出来的,他拽着想蓝的头发就往壁炉里塞。

远处的珠珠都吓傻了,两腿抖着的像弹棉花,摔不倒也站不住。

冷石也慌了,他使了个眼色,两个保镖绕到叶崇劭左右,他则不上去抱住腰,三个人合力才把叶崇劭制住,压在地毯上。

想蓝失去束缚,整个人像一朵花儿萎谢在地,也不知是热汗还是冷汗滴滴答答从脸上流到脖子里,额前的头发和眉毛已经被烤焦。

冷石马上把叶崇劭扶起来,自己则扑通跪了下去。

“先生,冷石该死。”

叶崇劭咬牙抽了他一耳光,他手上的燎泡已经碎了,血脓糊了冷石半边脸,越发显得他呆板可怕。

想蓝冷哼一声:“有本事冲我来,拿旁人做什么法。叶崇劭,听说我像珞珞,不会你刚才拼命抢救的丑了吧唧的项链也是珞珞送的吧?”

冷石真想脱下脚上的袜子塞住想蓝的嘴,这不是找死吗?

想蓝这姑娘也是个奇葩,按理说刚才一番生死一线她早该吓得嚎啕大哭此时,可是火里一烤她反而置之死地而后生,就这么跟叶崇劭杠上了。

冷石冲珠珠高喊:“把苏小姐弄回房间去,神志不清在这里胡言乱语。”

珠珠战战兢兢答应,腿却一步挪动不了。

可是叶崇劭却冷静下来。

他解开衬衫袖口的扣子,周身的戾气收起来,笑的清雅华贵,淡淡的水晶灯光在他头只要有合适的配型,他们会第一时间考虑我们。”

叶崇劭受伤的手垂在沙发上:“是必须第一时间给我。”

展封平盯着他的手再次无语,得,恶人自有恶人磨,叶崇劭这样的臭脾气也就需要刚才那个臭脾气的姑娘来治他,这叫臭味相投。

想蓝半夜的时候发起了高烧。

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她依赖的熏香,头疼的要裂开,恨不得真的钻到火里烧一烧。

迷迷糊糊中,想蓝觉得自己在一座孤岛上。

身后是茫茫的大海,海风凛冽的吹着她的衣裙,她冷极了,只好抱住自己的双臂。

不对,怀里还有什么,她低头,竟然是一个皮肤雪白大眼乌黑的婴儿。

小婴儿额发柔软一股子奶香味儿,胖乎乎的小手抓着想蓝的脸,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

想蓝心里一阵剧痛,赶紧把孩子的小披风拢紧。

她那么爱护她,纯粹发自内心的一种母亲的感情。

等等,这孩子是她的?

想蓝忽然明白,这是个梦,是她许久没有做过的关于孩子的那个梦。

天不知为什么一下子黑下来,她下意识抬头,看到天上的月亮浅浅的一抹红。

这抹红月亮让她想起以前无数次梦里出现的男人,每次都看不到他的样子,唯有那双猩红嗜血的眼睛无比清晰。

沉重的脚步一声声迫近,孩子忽然哇的一声哭起来,她忙捂住孩子的嘴,躲在礁石后面。

男人的身形在黑暗中渐渐清晰起来,想蓝睁大了眼睛,这一次一定要看清他的样子。

孩子长时间缺氧小脸儿都憋红了,身体一抽一抽的似乎没有了气息。想蓝吓坏了忙松开手,孩子长出一口气,哇的哭出来。

“出来。”男人一声暴喝,吓得想蓝赶紧跑,谁知一脚踏空掉入海中。

“救命!”想蓝被魇住了,双手不断的上举抓饶,似乎在寻找拥抱着什么。

本来已经要走的叶崇劭听到她嘴里喊着名字,忽然停下来转身,皱眉深深看着想蓝……

大厅里,深夜被叫来的冷石低声说:“先生,您这是……”

“苏想蓝发烧,叫人把展封平接回来,还有,你安排人买机票,我要最快飞马来的。”

冷石纵然有一万个疑问可是看到叶崇劭纠结的眉头也不敢问,急急安排好一切才说:“展医生已经在路上,机票也买到了,先生,我们出发吧。”斤状系亡。

“嗯,让新来那个女孩看好她,如果有机会,可以安排她们见见面。”

冷石以为听错了,他抬头,眼眸中充满了疑问。

‘“傻站着干什么,去开车!”叶崇劭一瞪眼,冷石赶紧小跑儿溜出去。

站在别墅门口,叶崇劭拉紧了身上的大衣,这一次,他觉得真相和他只有一步的距离。

想蓝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她手背上扎着针,一个年轻的医生正在给她换药。

“医生。”一张口,想蓝自己都吓了一跳,嗓子哑的像面破锣。

展封平一抬头,露出一口白牙:“嗨,好些了吗?”

想蓝觉得他面熟,细一想是住院时候见过的医生。

想起住院的事儿她难免尴尬,微微偏过头不再说话。

展封平只好拉开门喊:“珠珠,你想蓝姐醒了。”

珠珠一溜烟儿跑进来,她手里端着一碗白粥。“想蓝姐,昨晚你烧到40度,吓死我了。”

想蓝浑身绵软无力,唇舌干燥,她有气无力的说:“请帮我倒杯水。”

珠珠忙给她倒水,扶着她喝了满满一杯,想蓝这才觉得喉咙舒服些。

展封平觉得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他熬了半夜,无框眼镜后的眼睛都红了,打了个呵欠他对珠珠说:“那我先回去睡觉了,有什么事情叫我,记住我跟你说的那些要注意的。”

珠珠点头:“展医生慢走。”

珠珠想喂想蓝喝粥,她摇摇头,表示吃不下任何东西。

珠珠很犯愁:“不吃东西怎么有力气和病毒抗争?”

想蓝有些自暴自弃:“还不如死了,活着也是被他折磨。”

“嘘,小声点儿。“珠珠警惕的来开门看看外面,然后才回来放心的说:“你不能这么想,坏人自然有天收,你不能比他先死。”

想蓝怪异的看着珠珠,她怎么觉得她比自己还恨叶崇劭?

珠珠觉察到她的异样,收起盘子掩饰的说:“那你喜欢吃什么,我要厨房去做。”

想蓝笑着说:“越生病倒是想吃点辣的,比如麻辣小龙虾。”

珠珠忙摇头:“那个可不行,你不能吃。”

第二天,想蓝的病还没好利索,就给老管家从床上拎起来塞到了汽车里。

想蓝弄不清叶崇劭又要玩什么花招,拍着车窗大喊:“你们要把我弄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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