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入赘(2/5)
引了火堆,鸣了猎枪示警,也没用。一直到我哭出了第二声,那些狐狸才四散离去,我爷爷出门查看,家里窗台上放着一颗通体血红的珠子。
从那天起,那珠子就一直在我脖子上挂着,这么大的异象,村里人当时就很忌讳,可没想到更大的灾还在后头。
从我出生那天开始,村子里整整三年没见过雨滴子,阴雨不过道。
明明只隔了一条马路,隔壁村就雨水充沛,我们村就愣是不下雨。
村里人闹到我家里,隔天领头的王叔就闹了癔症,还是爷爷亲自去看,才好了。
从那以后,村里人就对我们家意见更大了,就连我爷爷也压不住。爷爷看着我长吁短叹,留下一句,“时也命也。”
第二天就带着才五岁的我出村上了山,说来也怪,从那以后,村子里风调雨顺,再没闹过旱灾。我小时不懂,只以为爷爷是医生,八岁那年,我稍微懂事之后,爷爷带我进了麻衣相门,我才知道,他是这一带有名的青眼麻衣。青眼,是对一位相师的最高称呼,要兼具天赋和机缘,才能得“青眼看事,白眼看人”之说。
当时我才十三,爷爷带着我下山,第一次来镇上。也不是什么大城市,只是我从小和爷爷在山上,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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