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划破脚掌也要向前走（1/5）

还没走出北柔，成然他们在路上遇到了一伙商队，刚从他们的车队经过，成然就闻到一阵奇异的香味。询问才得知，他们是送香的商队，主要就是把北柔的香料卖到京城。成然了然，他们家以前也经常会用一些熏香，就连她自己也会用香膏。

乌托绕着他们的车队转了一圈，仔细嗅着，成然跟商队说话的时候还得分出神去看乌托在打什么鬼主意。

成然朝着他使眼色意思是不要让乌托这么没礼貌，果然随着乌托的动作商队的人都警惕了起来，他们似有似无地盯着乌托的动作。

乌托拍了拍手，示意自己只是好奇，但是什么也没有做。成然他们跟着商队走了一段路，商队的人也很多，成然一路上和他们有说有笑的，乌托心里又不得劲。不时朝着成然那边看两眼，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离京城越来越近，两队人也算是快到了离别的时候，商队的人都很好，知道成然是京城人还送了成然不少价钱不菲的香膏，成然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晚上的时候成然一盒盒打开香膏，仔细嗅着，清香的浓郁的都有，花香木调的也有。成然招手让乌托和她一起，乌托的嗅觉一直都不错，但是闻到这种香气扑鼻的香膏还是有些不适。他不适地皱了皱鼻子，打了个喷嚏。

“闻不惯吗？”

乌托点头，“有些太香了，还是你一直用的那个好闻。”

成然将香膏的盖子都盖上，“那是从京城带来的，那一盒刚好快用完了，明天我把剩下的拿去给郭叔看看还能不能配出来。”

乌托点头，也没有放在心上，成然用什么他都是喜欢的。“待会儿我拿去吧，明天他们就该走了。”

乌托敲响了郭子义的门，郭子义披着衣服开了门，乌托恭敬地说道：“深夜叨扰，晚辈想请教前辈一事。”

郭子义打开乌托带来的香膏仔细闻了闻面露难色，又仔细嗅了嗅脸色骤变，“敢问公子这是从何而来？”

乌托紧张地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