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第二只人渣（3/4）

温沁黎：“第一个问题，你是否有施虐倾向？”

“是。”慕慎。

温沁黎：“施昀是否为你的施虐对象？”

“是。”慕慎。

温沁黎忆起昨晚听到了的电话通话：“昨晚你是在跟施昀电话？”

“是。”慕慎双手交合，平静道。

温沁黎：“这是你们的交易？”

慕慎勾了勾嘴角：“没错。”

对于他的表现，温沁黎拳头硬了：“你今天去找施昀，是想要发泄？”

“…是。”慕慎短暂停了下才回。

温沁黎紧盯着他：“真的？”

“……”慕慎不喜欢撒谎，可他后来确实改主意了，也算不得谎言，“是真的。”

温沁黎上下打量圈怡然自若的人，将目光转向旁观的施昀：“他跟你一路过来没其它古怪行动吧？”

施昀没料到自己会被发问愣了瞬：“额……”

温沁黎却是从对方的表情中读取出自己想要的答案，随即起身朝慕慎靠近。

“你坐这别动。”温沁黎按住要有行动的人，毫不客气地进行搜身，“我可看见你口袋里有些鼓，肯定装了东西，现在又不需要你带钱包等物品，那又是什么？我很好奇。”

不一会儿，他拿出支票和机票。

“给施昀的。”温沁黎瞬间就懂了这两件票据的含义，“理由？”

他望向慕慎的侧脸。

“因为想瞒着自己的变态。”

慕慎沉默。

温沁黎：“看来我说准了。”他转头看向吃瓜吃得不亦乐乎的施昀，“你今天若是跟他走了，估计就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施昀脸吓得一白。

温沁黎哼了声，注意力重新凝聚在慕慎这边：“你这么配合，要耍什么歪心思？”

慕慎摇摇头。

“真的？”温沁黎狐疑。

慕慎淡淡道，格外理直气壮：“假的。”

“……”

后面的事，不方便第三人在场。

温沁黎盯着慕慎将施昀打发到国外，而常年被控制在慕慎手下的施昀说不清是解脱还是不愿，仍旧不敢多说什么，乖乖地离开。

『任务进度百分八十七』

温沁黎听着系统的提醒，心头大石落下。

转而又想到，任务进度是会升升降降的，他并不能完全放下心。

他看向面无表情的人：“你就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