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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六章,变幻(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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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当然是欢声笑语,胖倌醒了,正在逗他玩。看到朱宣走进来,妙姐儿抱着胖倌先让丫头们传饭:“让人去看了几次,说表哥书房里没有传饭,想着你回来吃,所以都在等你。”三个孩子都饿了,撑着等东西,看到父亲进来都是喜笑颜开。

等饭的这一会儿,朱宣伏下身子来看看睁着眼睛的胖倌,咧着嘴这样子才可以往笑上靠一点儿边……

新到的盐务孙大人在南平王这里碰了钉子,着实烦闷了几天,对着一大堆的亏空,还有太子殿下新到的一封信,信里当然是催要银子。太子殿下要笼统人,一样是需要花钱。

每天只是烦闷的孙大人眉头越皱越紧,太子殿下还以为盐务上多有钱,不,应该说太子殿下很明白盐务上是一本烂帐,所以才要在这上面弄钱,孙大人不能不叹一口气,这烂账上怎么弄钱,弄不多亏空的多把我也放进去,还是我走了也留一顿找不头的条子在这里,往前面的吕大人,郭大人等人身上推。

“大人,这几天里愁眉不展的,莫非是有什么心事不成?”说这话的是盐务上的一位官吏,是蒋家两兄弟推荐的宗有仁,先是在铜矿上呆了,去年才调到盐务上来,在这里就无人知道宗有仁是蒋家兄弟推荐来的,至少有心知道的人是要好好打听一下才行。

一般的人只知道这是铜矿上调来的人,宗有仁则是说铜矿上太冷,调回城里来舒服,看到孙大人眉头天天紧锁,宗有仁不慌不忙地尽一下下属的问候。

刚来到这里,迎面一块大砖头的孙大人当然是不会对宗有仁说,只是道:“没事。”慢慢踱步走到后面去,还是要和自己带来的人去商议:“太子殿下要钱,这事情怎么办?”

当然是先从盐务上支用,支用以后要怎么补?孙大人出京的时候是随身带出来两个人,是太子殿下给的人,孙大人原先觉得是拘束,现在乐得事事同他们商议,让他们拿主意才好,这我没有主意。

“倒是有人来找我,说要用大批的盐,如果能直接从盐矿上走,省了好些事,”一个人说出来:“他倒不是为省税金,只是图省事,”一个人说出来,另一个人不说话。孙大人心知肚明,看来这两个人是商议好的。

孙大人到任不到十天,就开始要与私盐打交道,也是多年为官,年富力强三十多岁的孙大人只能叹气,盐务上挣钱当然是能是私盐,这一点儿上谁都知道,可是只这几天的功夫就要往水里趟了,想到这里,孙大人对于第一位吕大人的官声官绩深表怀疑,两年抹平两百万,这两百万是从哪里来的?哼可想而知。

“能让太子殿下满意就行,”孙大人含糊不清地道:“有什么事情我可以行方便。”三个人在后堂里商议了多次,跟的两个人这才把话在今天说出来,事实上新官一到任,就有人来请客来结交来认识,也是要考虑清楚才能说出来。

清晨的时辰点儿上,花上犹有露珠,草上犹在湿润,乌珍象平时一样,从马棚里牵出王妃的马,小郡主的马和自己的马来,一共是五、六匹,乌珍只要一个人就可以去了。

穿过庭院里洒扫的人,乌珍往大门而去。角门一般开的晚,起早的乌珍向来是从大门出去,与门房的人笑一笑,乌珍牵着马出了王府。

大街上也还行人不多,赶着马到了城门也才刚开,就是守城门的士兵也认识这位小子衣服出来遛马的人,也知道她其实是个丫头,任由乌珍赶着马儿出去,几匹马都是神骏的,士兵们向来是用眼馋的目光看几眼。

城外下了官道,就是一片野地,向来是乌珍遛马的好地方。在这里和马儿在一起,也是乌珍可以畅快地欢笑时,在王府里,对着娟秀斯文的丫头们,乌珍心里也是有几分不舒服,好在相了一次亲,买了无数东西,南平王夫妻尴尬得不行,袁将军失望的不行,只有乌珍高兴了。也有人给我买东西,以后丫头们再在一起看得的东西,乌珍决定也上去说一句:“我也有。”样样都有,除了手打的银簪子弄不来,街上卖的都弄了来。

骑着王妃的白马跑一程再回来时,其余几匹散在野地上的马儿身边多了一个人,正在小心翼翼地接近那马,一面嘴里念念有词;“别踢我啊,我是来找人的。”这个人是乌珍认识的,也是妙姐儿认识的。一身崭新的新长衫,头上戴着一个大帽子,也是崭新的,这个人是沈家四姨娘的弟弟张堂。

“你走开。”乌珍嘴里是凶巴巴的,脸上却是笑嘻嘻的,这有十几天的时光,张堂天天早上都出现在这里。此时的张堂听到乌珍的声音,赶快笑着回过头来,把手里的一个盒子举起来:“豆花和肉包子,你喜欢吃的那一家。”

乌珍从白马上跳下来,笑逐颜开接过盒子不管不顾地在草地上坐下来打开盒子就是一口,身边的张堂也是一脸笑容,把手里拿着一个垫子铺在草地上,垫子上绣的还是鸳鸯在戏水。乌珍毫不客气地就坐上去,这几天里已经坐习惯了,铺开了坐在上面当然是比坐在露水未干的草地上舒服。

以前是不成气候的张堂在铜矿上呆了这么久,吊儿郎当的气质被磨去不少,蒋家兄弟觉得这个人还有救药,也是对他下过功夫在身上。作为美貌的四姨娘的弟弟,张堂是长得还可以,看上去一张斯文的小白脸。

看着乌珍吃得飞快,张堂把豆花打开来递过去:“这里有稀的,你喝两口,别噎着你才是。”不懂姑娘规矩的乌珍就伸过头来在张堂手上喝两口,再接着吃肉包子,一气吃了四、五个才想起来问张堂:“你吃?”

“你吃吧你吃吧,你吃完了我再吃。”张堂第一次来献殷勤就饿到自己,原本以为充足的两人份早点被乌珍一个人吃了个精光,吃光了舔嘴唇的时候才知道问一句:“你吃了?”

今天吃了四、五个就知道问一声儿,已经算是有进步,张堂嘿嘿笑着看乌珍吃东西,这是张堂发现的乌珍第一个讨人喜欢的地方,就是吃东西很香,看着她吃就觉得心里舒服。自从见识过乌珍的饭量,张堂就次次带的充足,不会再把自己饿到。帮人送早点饿到自己,说出去真是笑话。

乌珍吃过以后就唿哨着赶着马在野地里跑,张堂这才开始吃,把剩下的吃完以后,看到乌珍已经在马上了,张堂把乌珍坐着的垫子收起来,对着十几步远的乌珍招招手大声说一声儿:“我回去了。”

马上的乌珍就回头来点头笑笑,两个人就此分手。张堂心满意足的往城里去,乌珍继续在野地里遛她的马。这样的事情已经持续了十几天,乌珍回来谁也不说,王府里的妙姐儿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这位名份不正的“张舅爷”在追求乌珍。

这个要归功于三姨娘回去以后,就想着主意要对大姑娘献殷勤,可是乌珍脸太黑,找来找去这个殷勤献不上,找不到与乌珍相配的人。三姨娘就对着四姨娘当成笑话来说,卫夫人回沈家,姨娘们当然是抱成团,三姨娘莫名地和四姨娘好了不少。

四姨娘再当成笑话对回来过年的弟弟张堂说了,然后也想献殷勤:“听说是大姑娘要出嫁妆,你认识的人里面,有不挑捡的帮着说一下,事情成了,大姑娘一定会喜欢的。”

就是做姐姐的四姨娘也不会想到,弟弟张堂动了心思。此时穿过长街的张堂,在小巷子里的一户门前停下来,自己推门进去,门里是三间房子,一个小小窄巴的院子,还种着一棵槐树,树下一个人正在磨刀石上磨刀,看到张堂回来道:“张大哥,你是去你姐姐那里了?”

妙姐儿回到封地上,沈居安和卫夫人商议过,齐家搬了过来,离妙姐儿也近,三位姨娘当然也跟到这里来住,原来的房子只得几个家人看着,随便看着那里的铺子。

张堂把手里的垫子放到身后去,摇头道:“没有,我出去转转。”磨刀的人只是咧着嘴笑:“张大哥,俺哥托人捎来话儿,问你什么时候回矿上去,俺哥想你哩。”磨刀的人小莫就是铜矿上莫厨师的兄弟,张堂一直是借住在小莫家里。

“我过几天就回去,”张堂说着就想先去房里把身后的垫子放下来再说,小莫张口先揭破了:“你那手里的东西我早就知道了,鸳鸯戏水的垫子,有姑娘一大早儿会和你约会吗?这样早上就跑出来的别又不是正经人家的,张大哥,你现在算是有身份的人了,可不能乱找人家。我有朋友可以帮你说一家有家底儿的,姑娘家开着当铺……”

张堂一听也不藏着了,只是为不好意思还是放在身后,赶快笑着道:“清白的哩,”就是脸太黑,张堂是认真回想过乌珍的容貌,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找个理由请了假回来,先去王府里给妙姐儿请安,妙姐儿想着张堂最近事事勤谨,也见了。张堂才得以见了乌珍一面,是认真看了看,黑是黑,可是五官鼻子眼睛都端正,年纪也不小了,三十多岁的张堂决定追求乌珍去。

在铜矿上呆了这么久,看惯了官员们的威严和官腔,二流子一样混了多年的张堂是脸上笑嘻嘻对着他们,其实心里也一般,看到我们家大姑娘,你们都得跪下来。这个原因就是大姑娘有权势,所以跟乌珍要是成亲,只是想想以后一路光明。

张堂的追求方式就是每天去给乌珍送吃的,乌珍早上遛马是张堂在王府外候出来的,候了三天想着怎么能把乌珍约出来,有一天起早了,看到乌珍赶着马从外面回来,从此张堂追求的路上一片光明,而且在追求到手以前,还不会让人知道。

两个人一大早见一面,乌珍吃过以后,张堂吃过,两个人就此分手,这样奇特的追求方式,乌珍很享受,女孩子都有虚荣心,特别是和丫头们住一起的乌珍,虽然说话少,可是听她们说话,订亲的人得了什么东西,一样没有见过的首饰一戴出来,就一起来看评说好不好:“这个式样儿新。”

如果说不好,几个坏丫头背后里一说:“让他重买了好的来。”然后以此为乐,乌珍在脸上表示可笑之余,心里也是想的。耳闻目染,第一个可以看的到就是沈王妃。南平王与自己的小妻子开始恋爱,就在半上午的时候,或是下午让人送一件东西来给妙姐儿,只在一个王府里那么点儿路,也要让人跑一趟。

所以订了亲的丫头们都很有理,件件拿王爷来说事儿,背地里大家伙儿就传话:“王爷今天又送了一个什么来……”所以袁将军被乌珍宰了一把,乌珍是听得太多,觉得这事情就应该是这样,带我出去就应该给买东西,没有觉得在宰人,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乌珍会有这样的想法,朱宣要担一点儿责任才是。

兴冲冲赶着马回王府的乌珍这十几天里都是兴头儿极高,看到丫头们在一起絮语,也能跟上几句似模似样的话,不再骂人傻蛋,也不再说人不会骑马,只是没有人觉出来乌珍的这种变化。

妙姐儿房里有客人,来看沈王妃和胖倌的是石姨娘,在王爷王妃回来后来到两、三次的石姨娘倒象是在亲戚一样的来看沈王妃,而每次妙姐儿都是立即就请她进来,石姨娘的心里也达到极大的满足。

这么久没有见,石姨娘脸上的气色越发的好了,人也胖了许多,前两次来看沈王妃,不是有孕就是月子里不好久坐,今天来石姨娘觉得可以多说一会儿话。

“小王爷满月了,看着更胖了。”石姨娘此时看着胖倌也是一片欣喜,自己也觉得奇怪,不象以前在王府,看到小王爷们就心里要黯然一下,不喜欢王爷了吗?心里依然是有他。这一位小王爷也十足的象极了王爷。

妙姐儿手里轻轻摇着胖倌的小木床,对石姨娘突然变得比以前还要热情,以前心里永远是有三分距离,现在感觉可亲之极,妙姐儿言笑自如:“表哥说我抱不动,我也抱起来了,天天抱一会儿,现在可不是更胖了,我也能抱得动。”

为了往王府里来的石姨娘,身上是新换的一件锦衣,还是在王府里的时候做的,石姨娘也是喜笑颜开的说闲话的样子:“抱抱就抱得动,夜梅的第二个小子,就是我抱着。”然后告诉王妃:“夜梅和丈夫都是肯干的人,起早归晚的不在家,两个孩子都是我带着。”

现在这样的日子石姨娘实在是喜欢,今天又能多说几句话的样子,话就很多,一一地告诉沈王妃:“大的那个五岁了,也可以帮着照看照看,我今天出来了,是夜梅在家里看着。”

“你何不带了来,让我也瞧瞧。”妙姐儿看着气色很好的石姨娘心里实在是高兴,想想易姨娘嫁了人让人问过,还是闷乏乏的样子,弄得人人都不喜欢。

石姨娘犹豫一下才道:“大的那个晚上跟着我睡呢,我要出门,坐上车,抱着我腿只是哭,我倒是想带来的,只是……”沈王妃笑一声道:“只是什么,你下次带了来给我看看,小孩子跟惯了人,一下子闪了他,一定要哭一会儿才行。”

“下次就带了来给王妃看,”石姨娘也立即就笑着答应下来,想想院子里刚才来的桂花树,对沈王妃道:“我们那庄子上面也有一棵大的桂花树呢,几时请王妃去瞧瞧才是。”

再把家里的趣事告诉妙姐儿:“在王府里的时候没有想过这样的日子,夜梅两口子去卖菜,我跟去帮着看着,街上遇到混要钱的人,拿着菜就走,还是我夺下来的。”石姨娘颇有几分得意,以前在王府里虽然是姨娘,也是娇娇女,出去大街上遇到恶霸,也敢叉着腰上去斗。

但是再告诉妙姐儿:“当时穿着一身老蓝色的布褂子,黑色的一条布裙子,要是王妃看到了,一定以为是哪一家的粗使妈妈。”格格笑着的石姨娘此时还是打扮得面容娟秀,手上一条银红色的丝帕掩着口,看上去依然是一个丽人儿。

想想石姨娘描述的场景,妙姐儿不能不笑,也跟着打趣道:“我就看不出来你能这样做。”虽然不缠脚,又有多少力气跟男人斗。石姨娘自己也接着道:“等他走了,我才后怕上来了,当时只想着那菜不容易种出来,庄稼人起早贪晚的侍弄地,才弄得来。”

说到这里,有几分不好意思:“以前从不知道一碟儿菜也要这么辛苦才得来,自己亲眼见到,吃什么都是香的。”一掬米居然有这么多的汗水在里面,还要夹杂上无数的日出星明与月升。石姨娘叹气:“还是现在这样子好。想出去走走就抱着孩子出去走走,回到家里一下子就天黑了,竟然有做不完的事情。”再满意的叹一口气,房里不再孤寂,大孩子跟着睡,晚上给他讲故事儿,听着他说话,哄着他睡觉,等到他睡了,自己闭眼就睡着。

南平王打发走的四个姨娘里,只有石姨娘离开了王府反倒过得滋润起来。妙姐儿微微含笑,看着小木床上的胖倌儿,再看看坐在天暖了刚去掉锦垫的梅花瓷凳子上的石姨娘,心里不知道合不合适劝石姨娘再走一步。

想到这里想起来易姨娘,妙姐儿拜托石姨娘:“有空儿去看看她去吧,听说还是不开心。新嫁的那一家是易将军帐下的,有了胖倌儿后,易大*奶进来看我,我问了她,只说是不开心。”石姨娘一听就笑,对沈王妃道:“她就是这个脾气儿,有点儿事情就这样病蔫蔫的,跟病西施似的。”石姨娘想想易姨娘以前,不是最会装相,现在装王爷也看不到了。

“听说她成亲了我去看过一次,她羞着呢说不好见我,”石姨娘说到这里脸一红,易姨娘对着石姨娘只是哭:“你到是守着呢,我可怎么办,哥哥嫂嫂逼着我嫁,我原说死在家里,想着哥嫂不容易,办了若干的嫁妆,死在家里只是拖累了哥嫂;”

然后再接着哭:“我想着死在这里,过来了一看,他们家办事极其认真,都是按着正室的规矩办,我死在这里,不是又连累了他……”想来想去死不成,只能闷蔫蔫地活着。

妙姐儿对着石姨娘面颊上一闪而过的红晕看在眼里只是微笑,想来是易姨娘说石姨娘还心里有表哥,既然还这样想,好心的妙姐儿,有时候滥好人的妙姐儿,喜欢做媒的妙姐儿只是含笑,倒不方便劝石姨娘再走一步儿,让她想着吧。有时候爱才是一种幸福。

“等我回去的时候,我去劝劝她。挺好的人家,不好好过日子,整天闹病儿装起不来,”石姨娘笑吟吟地对着沈王妃打包票:“看我把她从床上拉起来。”以前石姨娘与易姨娘争斗,永远都落于下风,看到易姨娘装来装去,石姨娘气愤之时也曾自己幻想过,一把拉她起来看她还装?

此时的石姨娘在心里问自己,这算不算是在报前仇?问得自己笑微微,管它前仇不前仇。眼前的沈王妃不是拜托了我,妙姐儿听过是笑得弯眉弯眼睛:“也许你去,能劝好她。”看到石姨娘活的这样精神,易姨娘应该有所感悟吧。

院子里的微风吹得门上的竹帘轻轻摇动,妙姐儿细细地问着石姨娘:“想你不是一个乱花钱的人,要是手里有钱,给你找个铺子放着生息好不好?”

石姨娘不能不感动一下,在庄子里住着听的小消息最多,哪一家的姨娘为大妇不容,卷了自己财物出来,外面世道坏人多,不是这个来骗一点儿,就是那个来吓一次。沈王妃专房专宠,原本是情敌,出了府也不必再诸多安置,不想依然是循循关切,就是每个月的月银也按着日子不错的送过去,妙姐儿含笑说过:“你一天不嫁人,这银子一天不少给。”

当下石姨娘把自己的底细和盘托出:“去了夜梅家里,只种着几亩地,我再带着几车东西去,还是现找的房子,我看着不是常法儿,把钱都给了他们,重新起了房子,剩的钱置办了一百亩地。他们也肯干,雇了几个人种地,现在日子越发的好过了,刚去的时候洗衣服的活儿我都帮着做过,现在倒有两个粗使的人在。”

石姨娘微笑不已,我也老太太了,去年过生日,夜梅做上一件红衣服给石姨娘穿,是石姨娘没有穿,月银还在拿,穿它难以再见王妃。只是想一想就是穿了,也没有人说话,心里得意把衣服收起来,有时候打开箱子拿东西看到就用手摩挲一回,心里只有高兴的。

一一地问过来,妙姐儿也放心,笑容满面对石姨娘道:“你以后缺什么,只管来找我就是。要是我不在家,去铺子里找管事的,交待过他们照看你。”

两个人心里都是讶然,这样的谈话温馨又和契,是亲戚吗还是知己?都不是,居然絮絮叨叨地坐在这里说起来这个来了。

近中午,石姨娘颇有几分恋恋不舍地告辞,还想坐一会儿,只是怕遇到王爷,有如闲云野鹤一样的石姨娘在廊下对着台阶上的沈王妃微笑:“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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