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十五章（1/2）

桌上依然摆着早餐，娄绪坐下，把书包放进桌兜里。

“早。”廖一凡和往常一样，打了声招呼，眯着眼睛冲娄绪笑。

娄绪的手紧了紧：“早。”

管他呢，想那么多干嘛，就这样顺其自然吧，娄绪挥掉脑中的想法，不要去想那么多。

谁也没提昨晚的事情，一切如常，只不过是如最初的常，廖一凡听娄绪的话，一天下来，都没有碰他。

傍晚放学。

“凡哥，打球去？”闫旭斌拿出一个篮球抱在身边。

“明天考试，你不复习啊？”曹波问，“好歹是佛脚，抱抱不亏。”

“受不了了，我再不去打球放松放松，明天估计拿起笔什么都想不起来。”闫旭斌睨了他一眼，随即又问廖一凡，“去不去？打完球我请你吃饭。”

“凡哥我差那一顿饭吗，走走走，打球去，我正好手痒。”廖一凡站起来，“曹波，你去不去？”

“我不去，我再做几道题，指不定明天就能考到了。”曹波摆摆手。

“行吧。”廖一凡不强求，“娄绪，我就不和你去吃饭了，我打球去。”

“哦，好。”娄绪没再收拾东西，心道，廖一凡怎么也不问问他去不去。

娄绪一个人去吃了饭，又绕到文科楼那边的小卖部，买了一瓶冰水，带回教室。

时间还早，他上了六楼，但这次他没去教室，而是在楼栋之间的走廊里，这里面向篮球场，可以看见廖一凡他们。

虽然没有上次那么多人围观，但依然有不少人在旁边为他们喝彩，廖一凡天生就那么夺人目光，无论在哪。

廖一凡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发带，箍在头上，束缚住微长的刘海，不让它们影响视线，又一声喝彩，比赛结束，廖一凡接过另一个男生从一个女生手里拿过的水。

球场散场，娄绪回了教室，把水放在自己桌上，拿出还没用过的耳机，插进耳机孔，开始边听歌边写英语阅读，一天一篇，保持手感。

“又写题呢，眼睛累不累啊。”廖一凡一屁股坐下，“诶，你买水了？正好我打完球回来，有点渴，我喝了啊。”

廖一凡刚摸到水，便娄绪被抢走，放在另一边。

“不喝不喝，渴死我吧。”廖一凡仰天长叹，眼睛瞄了娄绪一眼，“嗯？你换耳机了？”

他刚才都没注意，看见耳机线才发现娄绪换了副耳机，他十分理所当然地说：“我来试试音质。”

廖一凡的手伸过去，又被避让开，廖一凡脸色垮了下来，便听到娄绪说：“我在听听力。”

娄绪注意着廖一凡的神色，抿着嘴拧开水，把它放在廖一凡面前。

“嘿嘿，娄绪最好了。”廖一凡笑了笑，接过水咕噜咕噜喝了半瓶，“哈，好舒服。”

廖一凡做着题，虽然他不要高考，但期末考还是要考的，裸考难度太大，他还是得复习复习。

一只白色耳机突然出现在面前，廖一凡顺着线看过去，只见娄绪立马回过头，看着桌面上的试卷。

娄绪举了会，也没瞥见他有什么动作，便又看向他，问：“你不是要试音质吗？”

廖一凡这才凑近把耳机戴上：“怎么不用原来那个？”

“忘寝室了。”娄绪也往两张课桌的中线凑近，耳机线有点短。

他没说实话，原来那个是他故意放寝室的，这是廖一凡不在的那段时间，他买的耳机。

“明天考试，你复习得怎么样了？”尽管廖一凡很厉害，但看他最近的状态，娄绪还是有点担心他。

廖一凡掀起一页书，撇了撇嘴，对娄绪说：“要不你晚上帮我补习一下吧。”

晚上，娄绪坐在廖一凡寝室里，除了照顾廖一凡的那段时间，他其实很少来廖一凡寝室，天天在班上见面，晚上下课又晚，回寝室后基本上就待在自己屋子里。

“你怎么不洗了澡过来？”廖一凡吹完头发，晃了晃头，又用手指在头上梳了几把，在镜子里看了看，确定更加帅气后，廖一凡才出了浴室。

“等会回去洗。”他才不想给廖一凡机会说他勾引他，娄绪抓着书，“我们开始吧。”

“好。”廖一凡挑了挑眉，抓起书包，这才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太专业，书包里只放了个水瓶，以及一包纸。廖一凡僵硬地回过头，对娄绪说：“你带了书么？”

娄绪抿了抿唇：“你要哪科的，我去寝室给你找。”

“语文吧。”他挺喜欢听娄绪读书的，每次早晚读，他总会注意听娄绪的声音。

娄绪也没说什么，回去拿了个小册子，然后说他要回去，让廖一凡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