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3/5）

察觉到顾司晏的眼神，季雪歪头瞅了他一眼，撒娇道：“顾司晏，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

顾司晏点头，附和道：“嗯。”厉害死了。

老板手脚麻溜地称好重量，装袋，报出价格，把一大袋的菜递出来，小王赶紧迎上去接了。

季雪对老板点头微笑：“谢谢。”

老板忙笑道：“不、不谢。”

顾司晏掏出手机，扫码支付，做得很像那么一回事。季雪看他一眼，眸光里闪过一抹静默的笑意，心头一喜，大约是觉得顾司晏这人做什么事儿好像都挺像那么一回事。

季雪和顾司晏又牵着手在菜市场逛了一圈，买齐了各种新鲜肉类，以及面食，小王的两只手都提满了。

最后买了一盒新鲜的牛奶草莓，季雪打算自己拎着。顾司晏付完款，很自然地从她手里勾了过去。季雪抿唇笑笑，眸子里熠熠生辉，凑在顾司晏的耳边轻声道：“顾司晏，我真喜欢这样的你。”

喜欢到想扑倒你怀里打滚。

顾司晏挑了挑剑眉，没说什么，但唇角翘起的弧度说明他此刻心情不错。

路过一家花店，季雪挑了一束新鲜的康乃馨，粉绿色和粉红色的花朵各占一半，捧在手里，心情也跟着变得美美的。

季雪快乐得想唱歌，她看一眼顾司晏，眸子亮晶晶的，好看的酒窝里盛满了快乐。“顾司晏，我给你唱支歌吧？”

顾司晏不知想到了什么场景，扑哧一笑，随后又手握成圈，放到鼻子前方，找补道：“季小姐打算唱什么歌呢？”

季雪咬了咬樱唇，有些气急败坏道：“顾司晏，你这是什么意思？哼，不给你唱了。一辈子都不给你唱歌了。”季雪哼哼唧唧地想甩掉顾司晏的手，只甩掉一秒钟，就被顾司晏捉住了，牢牢握在手心里。

季雪看似随口说出来的一辈子，落在顾司晏耳朵里，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了他平静的心湖，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顾司晏解释道：“你别生气。我是想到之前你在浴室唱摇滚的画面，觉得可爱才笑的。”顾司晏抿着唇，又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