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4(2/2)
他沈浸在自己的梦里。梦见自己回到了英国的公寓中,肖锐刚刚洗完澡,躺在他那张超大的双人床上,穿著敞胸的浴衣,冲他魅惑地微笑。
其实他心底里明白,肖锐无论如何不可能对他这麽笑的。他也觉得自己好似在做梦,但男人一旦被欲望征服,
那真的什麽都顾不得了。
他梦见自己扑上去,将床上的人压在身上,二人极尽热吻,火辣辣地展开一段香豔的床戏。
“呃……”
身下人发出情动的呻吟,
声音低哑性感,撩得他更加欲火焚身。
肖童并非童子鸡。自从发现自己的同性恋倾向,
没少流连於英国著名的同性恋酒吧。只不过他嘴很挑,
一般都找东方人。
当然这些他都不敢让肖锐知道。虽然肖锐作为一名双性恋,在这方面给弟弟的影响并不算良好,
一般都找东方人。当然这些他都不敢让肖锐知道。虽然肖锐作为一名双性恋,
但肖童对他有从小培养出的崇拜与畏惧心理,
所以从不敢将自己的性向透露。大概真的很怕肖锐生气起来像小时候那样揍他屁股。
肖童一边得意地以自己的手段挑拨著身下人,一边想著这事可不能让肖锐知道。
很奇妙。刚才在梦里他还梦见自己压的是肖锐,
一般都找东方人。当然这些他都不敢让肖锐知道。虽然肖锐作为一名双性恋
但转眼他却感觉自己压的是另外一个人。那人面目模糊,看不真切,却给他十分熟悉、甚至珍惜的感觉。因此虽然欲火焚身,但前戏和开拓的工作还是做得万分熟练。
“啊──”
二人终於结合,随著那人的低呼,肖童心中一跳,忽然兴奋到顶点,差点一下泄了出来。
谢天谢地,好在他忍住了,
於是立刻激昂的运动起来。
他睁著迷蒙的双眼,望著身下之人,
只觉那人说不出的熟悉动人。他猛一用力,竟将那人抱起,靠压在树下,自己半跪起来。只是他反复扶持那人的双腿,想让他缠在自己腰间,
但那人的双腿好似总不听使唤的垂落下来。肖童便干脆撑起他的身体,
自己猛烈的律动。
随著他的激情,那人发出越发情动的声音。肖童也更加兴奋。
爽!真是太爽了!
肖童骨子里是个十分浪漫热情的人,所以他欢愉地不停地亲吻著那人。从额头到眉梢,到双颊,最後落到那人优美单薄的双唇上。
好甜美……
肖童模模糊糊地想。他遇到那麽多人,此时第一次发现有人能和他完全契合,
就好似长久以来的梦想终於圆满,
所以他欢愉地不停地亲吻著那人。从额头到眉梢
所以他不知不觉地低唤了一声。
“锐……”
身下人陡然一僵,嘴边溢出的呻吟猛然停住。
肖童并未察觉,还沈浸在自己梦圆的幻想中。情欲与幻想纠杂,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唤的什麽。
也许嘴边其实想唤出的是另外一个名字。只是那个名字被他封藏的记忆掩盖了,
压在心灵的最深处,所以他便脱口唤出了自己目前朝思暮想,
记忆最清晰的那个名字。
62
迦罗遥本来热烈地回应著肖童,虽然知是子荷动了手脚的缘故,可是被肖童如此温存地抱在怀里,如何能不欢喜愉悦?
久违的情欲燃烧著他,心底是满足与快乐。肖童的温柔和体贴,即使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忘记。迦罗遥有一种的错觉,仿佛二人从来没有分离过。
但是在他最情热的时候,那一声“锐”,彻底打破了他的梦境。
迦罗遥仿佛一瞬间从天堂跌落地狱,刹那间沁凉了心扉。
他浑身僵硬,面色铁青地望著那还在他体内律动的人,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
僵硬之後便是震怒。无法言喻的痛心与痛恨交织在一起,让他猛然抬起手,想向肖童的脸上扇去。
但是今夜的月色仿佛特别明亮,青年被情欲迷蒙的俊美面容意外地清晰漂亮。
肖童不论前生还是今世,容貌都十分的出色。而且奇异的是,他在情动的时候并不显得特别淫迷粗鲁,反而透著种隐忍地纯洁与青涩,性感的同时让人心动。
迦罗遥最喜欢地便是他这种情动的神色。但是从前这些都是因为自己,而现在,是那个叫“锐”的人。
迦罗遥忽然一阵浓浓地悲哀。高举的手僵立半晌,终於缓缓落了下来。
他好像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颓然倒在肖童怀里,任他予取予求,却再也没有刚才的热情与情欲。
肖童似乎也隐隐感觉出身下人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不似刚才那般与自己契合。但他被情欲冲昏头脑,仍然放纵著自己的欲望。
“唔……”头好疼。
肖童捂著脑袋醒来,发现自己是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
他呆了半晌,才慢慢记起昨天的事。发现自己的脚高高肿起,已经敷了药,架在枕头上。再掀开车帘一看,外面已是晌午时候。
奇怪,昨夜是怎麽回来的?
肖童清晰的记忆只到昨夜与迦罗遥相依相靠,在大树下等高管家时却不知不觉睡过去。但是後面……
肖童心中一跳,脸色有些发白。
他还隐隐记得自己做了一个一夜情的荒唐梦,不过……应该只是梦吧?他又没有梦游的习惯,不会、不会真做了什麽事吧?
肖童赶紧上下检查自己,可是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貌似没有什麽异常。再说他梦里自己是上方的那个,现在还真感觉不出什麽。
“肖公子,你醒啦。”
车帘被人掀开,一个人钻了进来,正是高子荷。他手里端著午膳,往小桌上一放:“你脚崴得厉害,这几天就坐马车吧。这是午饭,赶紧吃吧。”
“多谢高管家。”
“我还要回去伺候老爷,先下去了。你慢慢吃著,待会儿我叫人来收拾。”
“高管家,等等。”
“什麽事?”
肖童忽然有些讷讷,道:“昨天……我和罗老爷是怎麽回来的?”
子荷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淡漠,轻描淡写道:“我在林子里迷路了,幸好没遇到什麽野兽,清晨时才回到车队,带人去找你们。你和老爷都睡熟了,我们一个个背回来的。”
“哦。”肖童有些局促道:“罗老爷没事吧?昨夜、昨夜没有受凉吧?”
子荷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受凉倒没有,受惊倒有。”
肖童一惊,结巴道:“怎、怎麽受惊了?”
子荷淡淡扫了他一眼,模棱两可道:“肖公子自己想吧。”说著转身出了马车。
他回到迦罗遥的马车上,见他家王爷正倚在软榻上冷冷地瞪著他:“你没多话吧?”
子荷额上冒出了冷汗,低头恭谨地道:“王爷,属下没多话。”
他心里道是肖童自己的问,不算他多话吧?再说他也没将昨夜的事告诉他,只是暧昧地提醒了一下而已。
迦罗遥冷哼一声:“你们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多事的事都做了,还不敢多话吗?”他心中恼恨异常,长袖一甩,呼地将榻前的东西都扫向子荷。
子荷不敢躲避,任由那些茶杯药碗招呼到自己身上,登时淋了个狼狈。
迦罗遥见他不躲不闪地跪在榻前,其中小茶壶里的茶还是热的,都浇在他身上,心里气也下去了几分。
“昨天的事肖童如果不记得了,绝对不许你们对他提起!”迦罗遥厉声道。
他知道那类迷药容易让人记忆混淆,而且後来肖童糊里糊涂的,估计醒来也会当自己大梦一场,因此刻意提醒子荷。
虽然他爱肖童爱得刻骨,但他同时也是高傲尊贵的摄政王。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做别人的替代品。如果肖童真的另有所爱,那麽……
要不杀了他!要不将他抢回来!
迦罗遥攥紧双拳。
他不能允许自己孩子的父亲去爱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