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渠(1/2)
坏了。
关窍一通,豁然开朗。
杨清蘅冷着脸,将那份图纸递给曹平慴
“素雪,去追方才曹公子的属下,万不可进污渠,叫韩策带人守住每一个城中入口,城门警戒,但不可大张旗鼓。而后你带着人亲自去将早上启程的顾氏人马绑回来。”
“喏。”
“茹茹,你与曹公子,现在就回去通知敬德,将所有淮州官员召集,尤其是彭云!”
“好,”韩承曦不明所以,十分担忧,“清蘅姐,怎么了?”
“先别问,照做,”杨清蘅朝她摇头,转向曹平慴,“曹公子,召集你的手下,立刻去主君那里。”
“好。”曹平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立马行动起来。
淮州城还似往常一般热闹,并没有人意识到危险。
杨清蘅直奔军营迅速部署,恰好白勤丰也在。
“主母,发生何事了?”
此刻还在此处,白勤丰怕是真的不知情,若他有参与,先下恐怕没有闲心在此处晃悠。
“跟我走。”
白勤丰一头雾水,却还是听命跟从,他隐约意识到事情不对,因为所有北麓军的随行军士全都跟在他身后,似乎在提防他有什么动作。
淮洲府内聚集着大小官员,还有零星未曾离去的宾客。
“卫询,素风,守住州府,不进不出。”
“喏。”
“这,这是怎么了?”朱鹮有些疑惑。
“诸位先坐,”韩承言道,“还请大家不要离开州府,淮州城内发现了北狄人的踪迹,这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
“北狄?!”不曾离开的安平王妃一下子就急了。
“稍安,外头劳母亲照看一二,”韩承言朝她拱手,“朱鹮,白勤丰,还有州府官员,随我去内室。”
“彭云呢?”杨清蘅扫视一圈,并没有看见他的踪影。
“今日一早便没来上值,”白勤丰道,“有兄弟说他病了,告假。”
“素风。”杨清蘅唤了一声,素风朝她颔首示意。
她得了素风的信儿,与韩承言转入内室。
“主君,何事如此急切?”朱鹮问
“曹生,方才让你找的污渠图拿来。”
曹平慴不敢耽误,领着自己的属下将绘存的各州污渠图纸一一展开。
“长话短说,”杨清蘅指了指淮州绘制的四个入口,“先前我们以为睢都想要再次毁坏水利,故而不作他想,现下有了这个,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了。”
“主母是怀疑,睢都想借机送人……不,送兵入城?!”朱鹮大惊
“人进去是够的,”曹平慴指了指图中污渠,“这些污渠原本就有半人这么高,弓着身子匍匐完全不成问题。”
“什么?”只有白勤丰一人愣了,“什么送兵?”
众人的目光投向白勤丰。
“是我让大家瞒你的,”韩承言道,“白勤丰,彭云这人是你一手栽培,在确认你是否可信之前,你一样很可疑。”
“彭云?这小子干啥了?”
“白将军啊,”郑知州叹到,“彭云犯大错了!”
随后,他将之前在瞿洲的发现和现状向白勤丰阐述了一遍。
“主君,是我管教不利,险些酿成大祸!”
“一会儿再说,”杨清蘅此刻完全不似宴上温和,“我既然带你来,便是暂且信你的,先将事情处置妥当,再谈赏罚。”
“昨日事情不曾理顺,我吩咐曹生之时并未避着人,彭云此刻想必已经知晓了我们的怀疑,已然前去通风报信,若是那污渠中真有猫腻,现下淮州怕是已经危险了。”韩承言看了众人一眼
“拓达谵在苍洲停留许久,是个难缠的对手,他恐怕已经发现了苍州污渠,就想到了这个隐蔽的办法;睢都那头自己没有太多兵力,不无铤而走险再联外敌的可能性。”杨清蘅摸索着手甲,盯着面前其他城池的工事图。
“那北麓大郡与睢都岂不是危险?!”韩承曦十分着急
“已传信北麓和睢都绥宁王府了,”韩承言眉头紧锁,“睢都的舆图与工事图乃是枢机府保存的要件,工部尚书是我韩家宗子,他们应当没那么容易拿到。擒贼先擒王,不论是北狄还是睢都,首要的目标一定是我。”
“我说呢,昨日我们造出乱子,顾家那些蠢货就这样随意一闹,太没有水准了,”顾淮安道,“睢都别的都不行,却最不缺嘴巴上厉害的人。”
“郡主,彭云带到。”
小策领着彭云的领子,一下将他扔进来。
他口中塞着布条瘫在地上挣扎,手脚却像是脱了力,如何都动不了。
“给他把脚按上。”
小策在他的脚上凑了几下,拎着他跪起来。
“毒妇!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彭云呸了两声,吐出了口中的布屑
“是你偷的水利图?”白勤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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