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所团建（2/4）

反驳祁测宜的同时，还又不怕死地拉踩甘渡。

甘渡的眼睛还在盯着阮顷，听到方天这句话，顺手把把玩在手里的陶瓷火柴盒砸向了他。方天利索躲开，又找了到了条证据，指着给祁测宜看：“看吧，戳到心窝子，急了。”

气氛哄到这里，大家都哈哈大笑，甘渡难免不被感染，虽然怒骂他，但眼里仍含着笑：“嘴租来的？说个没完了。”

都知道这句话是玩笑话，杀伤力不大，方天咧着嘴在笑，当然谁都不怕的祁测宜更不会闭嘴，他偏要跟方天争一争，证明自己不是在瞎说。

“你还不信，我来事务所的第一个工作就是跟着渡哥去丹麦考察房屋建筑，晚上我们和当地的几个建筑师出去喝酒，有女郎看上渡哥，尾随渡哥回住的地方，晚上在屋里纠缠渡哥，坦胸露背让渡哥收留，渡哥直接拒绝！”

方天不信，睨了眼祁测宜：“因为妞不好看吧。”

“瞎说！特别漂亮！”

祁测宜记这件事记得清楚，因为当晚他被甘渡灌了很多土豆酒。

丹麦盛产土豆，这种酒居多，入口辛辣，劲儿足，祁测宜没多喝，尝了一口就不愿再尝，但甘渡偏偏好这一口，不仅自己喝，还欺负小孩儿似的灌了他很多。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晕乎乎回家，反正第二天醒来推门出去，甘渡就在外面倚着柱子抽烟，他不明所以地喊了句“老板”，甘渡夹着烟的手往屋里指了指。

他边穿衣服边进去，刚进门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怎么回事？碰瓷啊。”祁测宜是跳级毕业，本科和甘渡一个学校，出校门时不过十九岁，毕业的第一年就被甘渡招到了事务所。

他一心学习，连基本社交都很少，根本没见过这场面。

“可怜人，想跟我回家。”甘渡几个字就把这件事说清楚，实际上他省略了很多，比如是趁着他喝酒上头，跟她回来的女人站在他门口脱衣服。

“所以你在门口站了一晚上？”祁测宜错愕，如果再换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人，送上门的肯定把持不住，更何况又是喝了酒，很难会保持清醒。

他盯着甘渡，更加佩服了。

甘渡把昨晚的煎熬和疼痛只轻飘飘地化为一句话，他灭了烟，“就当是醒酒了。”

祁测宜把这件事给他们讲完，方天跟看变异物种似的看向甘渡，但甘渡抬手，漫不经心地用拇指指尖蹭了两下额间。

方天还是不相信，视线落在了阮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