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1/3)
这场感冒经久难愈,从一个人染了一群人。
豆豆在办公室里裹着外套,看了眼同样在擦鼻涕的阮顷,病怏怏地小声抱怨:“阮姐,你怎么去了趟姿醇回来还带礼物,我和市场部的那几个同事都感冒了。”
市场部和豆豆是她接触最多的人,没想到这几个小姑娘身子和她一样娇弱。
不过她是因为亲了甘渡才被染上,她们这几个呢。
豆豆伸手来她桌子上抽纸,“不过你那天带回来的蛋糕还挺好吃的,市场部那几个人都撺掇着我来问你要店名。”
哦她把蛋糕这茬给忘了。
还不是因为甘渡因为生病嘴里发苦,喂他糖也不吃,偏要吃蛋糕。
她好不容易半哄半卖惨把他弄进医院,手上输着液开始蛮不讲理,吃准了她会心软,就跟刚回国求自己放他进门一样。
又软着声音磨人,说自己难受,只有蛋糕能救命。
阮顷听不得他说这种话,嘴上骂骂咧咧,但还是出去给他买。
捉弄心起,买了个八寸的草莓蛋糕,回去俩人填了肚,剩下那部分被她带回公司,恰巧碰到豆豆,豆豆馋嘴,说不介意吃过,想尝一口。
之后市场部几个女生看到,过来都尝了口。
她应该就是那时候开始觉得自己要感冒的,头晕晕的,反应迟钝,彻底忘了这玩意甘渡吃过。
于是,连带市场部和豆豆,全军覆没。
豆豆劝她去医院,她不能说自己昨儿才刚从医院回来,拿梁矜意敷衍她,说已经遵照医嘱,买了药。
豆豆“哦”了声推门出去,她从抽屉里摸出来一盒治头疼的药和退烧药,扣了两粒塞进嘴里,然后顺着水喝下。
还骂甘渡不知道去医院,她更不知道。
吃了药脑袋不疼可还是昏沉,她本想中午趴桌子上睡一会儿,谁知道阿喻接连给她发消息,说谢瓷宇不见了。
她不懂什么叫不见了,一个大活人总不能凭空消失。
电话里阿喻也说不清楚,叫她现在来店里,谢瓷宇的助理也在。
阮顷挂断电话就开车往过去,忘了自己还生着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