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1/5)
屋外刮起了一阵风,屋内的我和阿诺德却完全感觉不到寒冷。
我们一直抱一起,分享对方的体温。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偶尔从喉咙里发出的舒服的呜咽声。
我们谁也顾不上说话,都忙着用自己的嘴巴堵住对方的嘴唇,像一对接吻鱼。
我们之间的吻从激烈到温存,但从没间断过。
不同于我时不时的羞涩和别扭,阿诺德表现得成熟而坦率,从不避讳告诉我他的感受,让我知道他如何从我们的亲吻中汲取了快乐。
他包容着我的笨拙和青涩,温和地指导我怎样做才能更舒服,如同一颗熟透了的葡萄,一瓶醇香的红酒,让我无比上瘾,光是尝一尝就忘不了。
我快要溺死在他身上了,我暗想,好不容易结束一吻。
我覆在他身上,将燥热的脸颊贴在他同样温度的脖颈,贪婪地嗅着他的味道,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慢慢地收紧。
他的身体好烫,我微醺地想着,想要把手伸进他的制服下面感受他的体温,让他和我之间的距离更近。
这个想法如同被太阳炙烤过的流沙一般把我拽进深渊,使我突然不满足于只和他亲吻。
我遵循着心中最原始的渴望——想要和他坦诚相待,肌肤相贴,想要用嘴唇感受他脉搏的跳动,感受他心跳的节拍,感受他腰腹的皮肤下那颤抖的肌肉,感受他的……
我想要和他融为一体。
我拼命地呼吸着,竭力拉回理智。
阿诺德的状态不是很好,他很累了。
这不是个好时候,我不断告诉自己。
灼热的鼻息喷吐在阿诺德的颈侧,我浑身上下都冒起了热汗,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口水,但这缓解不了我的干渴。
我的身体如一匹桀骜难驯的牡马,不再受我的控制。
我觉得阿诺德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因为他身上的肌肉也紧绷起来。
我难掩羞耻地从嗓子里发出呜咽声,脑子快被自己丢人的行径烤干了。
阿诺德听到了我绝望的声音,好像也洞悉了我心中的不堪。
“嘘,”他在我耳边吹着气,小心地安慰我,“没关系,李维,没关系,这很正常。”
他说着伸手去拉我囚服腰侧的拉锁,要把手从那里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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