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2/2）

顾晓梦装作懵懂无知地问着李宁玉，一句话问的李宁玉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她想撬开顾晓梦的脑袋看看顾晓梦的脑袋里一天都装着什么！

“别乱说！”

李宁玉轻声呵斥着顾晓梦的‘童言无忌’。

“我没有乱说呀！母亲说父亲是她的枕边人，他们天天睡在一张床上，所以父亲是母亲的枕边人，那现在我们睡在一张床上，那么你就是我的枕边人！嗯，没错，是这个道理……所以，她们都不可以碰我身体，但是你可以！”

顾晓梦一边分析着一边还自我认同的点点头，最后盖棺论定，一脸认真地看着脸越来越黑的李宁玉。

“……”

李宁玉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她到底怎么解释才能让眼前这个小屁孩知道他理解的枕边人和真实的枕边人根本不是一回事呀！！！

“顾晓梦，我是嫡长公主！！”

李宁玉咬着后槽牙，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敢让她服侍洗澡的估计除了顾晓梦这个小屁孩以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我知道呀！你是嫡长公主，可是，你也是我的公主表姐呀！”

顾晓梦歪着头看着李宁玉，就装作一副不懂世事的样子。

“你要么自己洗，要么让宫女服侍你！”

李宁玉决定不再理会顾晓梦，转身离开。谁知道这个时候顾晓梦不知道是装得还是真的着凉了，打了一个特别响的喷嚏。

李宁玉停下脚步，手用力握拳最后无力地松开，喃喃地骂了一句真是欠你的！李宁玉转过去，拎着顾晓梦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将顾晓梦拎着走到小号浴桶旁边。

李宁玉三下五除二将顾晓梦扒干净后将顾晓梦丢进浴桶里，然后真的开始给顾晓梦洗澡。顾晓梦趴在浴桶壁上歪着头看着李宁玉，再次嫌弃自己幼小稚嫩的身体。

“公主表姐，你真的好美……我长大一定要嫁给你。”

顾晓梦痴迷地看着李宁玉的脸，她记得21世纪的她也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白’李宁玉，说长大后想当她的新娘……只是老天爷并没有给她那个机会……

想到这顾晓梦的心再次疼了起来，李宁玉感觉顾晓梦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脸，她转过头和顾晓梦的视线对上。她在顾晓梦稚嫩的脸上看到了心疼，这个神情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四岁孩子的脸上。而且她在心疼谁？是她吗？她有什么值得这个孩子心疼的吗？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李宁玉转移视线，专心给顾晓梦擦着身体。

“公主表姐，你一定很辛苦吧？”

顾晓梦甚至忘记收回自己的目光，依旧充满心疼地看着李宁玉，为什么每一世的李宁玉都要活着这么累？

“辛苦……”

李宁玉的手一顿，顾晓梦是第一个问她是不是很辛苦的人。在所有人眼中她是皇帝和皇后的掌上明珠，金枝玉叶，她是别人羡慕的对象，可是却没有人问过她是不是很辛苦。

“是呀，一定很辛苦吧，明明自己也还是一个孩子，却努力地长大想要做一个大人，怎么可能不辛苦呢。”

顾晓梦转过身，背对着李宁玉，将后背面对李宁玉，因为她不想让李宁玉看见她双眸中的泪水。

“洗完了，自己起来擦干净，然后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