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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晏紧紧地环住他，呼吸起伏：“那不如，一起洗澡吧。”

吹风机的声音停下，卧室床头柜前的灯被打开。

宁致晏把手里的小圆盒扔在上面，解开浴袍套上了睡衣。

浴室的水声不断，他敲了敲门，里面的水才停。

“怎么了？”陆昱抓着自己湿漉漉满是泡沫的头发问。

“还没好吗？”宁致晏笑，“窝在里面不敢出来了是吧？”

陆昱咬牙切齿，被门外的男人气得要死：“屁。我冲一下头，快了。”

宁致晏到床上躺着，捞过手机开始看微博。等陆昱出来已经是十分钟之后了。

“还以为你羞的都不敢出来了。”宁致晏把手机放下，靠着床，双手环胸，调笑道。

陆昱抓过一边的吹风机吹起头发，不打算理他。

宁致晏瞅着他这变扭劲，从床上跳了下来，从后面抱住他。

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头发弄得脸上有些痒，宁致晏却不以为然，舔着他红的滴血似的耳垂，声音轻轻晕开：“绷着张脸，是伺候的你不舒服吗？”

陆昱耳边的红晕继续化开，脑子里全是奇奇怪怪的东西。

宁致晏等着他把头发吹干之后，带着人一下子摔在了床上。

身下的人面庞红透，梗着脖子，一脸倔强的小模样，让宁致晏爱不释手。

“小昱，你说，早知道现在这样，五年前你还坚持什么呢？”

陆昱被他说得气急，回口呛他：“那说明我爱你多一点。为爱为0，是不是？”

说完，在心里把宁致晏从头到尾骂了一遍。

宁致晏只笑：“那要你看看到底谁爱的多一点。”

月色不眠，爱人不休。

晨光淡淡，枝头鸟啼。

陆昱悠悠转醒，翻了个身看到了宁致晏的睡颜。

从被窝里伸出手，用手指戳着他的脸庞，又猛地收了回来。

脖子下的手臂被慢慢曲起，陆昱被他顺势又搂紧了些，温暖的手掌直接盖在了陆昱脸上。

陆昱只听耳边一阵懒懒的笑，指缝之间看到闭着眼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

“早。”宁致晏拿开自己的手，在他唇上盖了个戳。

陆昱作势要咬他，被他又翻身压在下面：“你再勾我试试看。”

“妈的。”陆昱闷着骂了一句，推着身上的人，不小心把他的睡衣往下一扯，看到了他脖子下面零星的红点。

宁致晏看着他陡然变红的脸庞，视线下瞥，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道不清的温柔萦绕在齿间：“也不知道是谁作的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