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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样不厚道！”林灵涨红了脸说道，“你个坏人”

“我坏？”时不渝笑了笑，“那你有想过那些被你改命的人吗？如果我是坏人的话，你就是十恶不赦的人，你师父就是罪该万死的人。”

“屁话！我只不过是为自己谋取前程罢了！”林灵梗着脖子不服软，“再说了，我虽然强取了那些人的命格，但那也是他们自己先找上我的。”

“你确定？”时不渝俯下身盯着林灵的眼睛，“那赵佑安呢，她好像没有主动找上你。”

林灵语塞，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她的命格很好，只要我可以拿到她的命格，至少百年我的运气都不会差。”

“所有，坏的人是你。”时不渝总结道，“这样算来，教会你法术的所谓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人，毕竟你后半辈子的命格都是他拿走的。”

林灵沉默了下来，闭上眼睛开始抗拒和时不渝交流。

在林灵的印象里，她因为自小就可以看到鬼魂的关系被父母抗拒，是师父收养了她，然后教会自己术法养育自己成人的。时不渝的话虽然听起来有理有据，但林灵内心非常抵抗。

时不渝看了一眼洛幽，用眼神询问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