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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说道：“暂时还不好说，目前可以把叶老师归纳为友方，但并不能完全信任，他加入我们的目的，也并不难猜，成为公司主管，对叶老师来说，并不是难事，只是时间问题，所以，叶老师不是因为公司待遇加入我们。再则，叶老师同意入队的时候，并不知道阿杰也是队友，所以，叶老师的目标也不是阿杰。那么，叶老师的目标就只剩下我们了，准确的说，叶老师应该早就猜到了我的存在，他的目标是我。”

“他怎么会知道你呢？就连父母都不知道的。”萧凡问。

“猛鬼公司的网络和现实世界是相连的，虽然公司员工受到公司力量的保护，不会被公司以外的人干预，但叶老师可以亲自调查我们，他肯定有途径可以查到我们以前的事情，会猜测我们是精神分裂出来的两个人格。”

“嗯，那我以后该怎么办，毕竟你不能总是出来。”萧凡问。

“叶老师对我们暂时是有帮助的，我能感觉到，他并没有敌意，也许就是把我们当做是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科研素材，当我们这个素材还没有达到最理想的实验条件时，叶老师一定会全力帮助我们，所以，我沉睡的时候，你还得多依靠叶老师，但也要有自己的判断。”

“嗯，好的，我明白了。”

“萧凡。”凡第一次叫了萧凡的名字，他慢慢的说：“我能感到，进入猛鬼公司之后，你变得比以前强了，但这还不够，你必须要有所突破，我们的关系不是精神分裂的两个人格，不需要争夺身体的控制权，我们的最终目标是合二为一。”

“是的，我们就像是氢原子的质子和电子，必须维持着一正一负的状态，才能够保持原子的稳定。”萧凡继续说道。

“从我五岁的时候，你出现了，那时候你还弱小，所以我必须沉睡，等待你强大起来后，进行融合。但我没想到，你对我们大脑的利用效率如此之高，而且你的求知欲也是惊人的强，导致你一直学习你感兴趣的知识，都忽略掉了我的存在。”

凡说道“我心智不全，没有情感，我只是学习我认为需要的知识，而且我对大脑的运用比例，远超过了你，我的成长速度过快，这才使得我错过了我们合二为一的平衡点。所以我干脆继续学习，直到你20岁，我学习了十五年。后来我意识到，就算我们在之前的一个平衡点融合，也是注定失败，那时候的我们对大脑的开发比例太低，根本不可能融合为一。而现在，我已经做好准备，就等你了。”

萧凡回答“但是我可没有你的智慧，如果不是进入这里，我可能一辈子都不能达到你的程度。”

“是的，以你原本的速度，我或许会一直沉睡，但猛鬼公司，给了我们机会。”

科目一在十点半正式结束了，36人参加考试，26人通过，10人淘汰，除了袁柔外，其余9人都是普通人。

“好了好了，大家都听我说。”考试结束，两个考官走后，罗教练从门外进来，咧着嘴对考生们喊道。

“大家休息半个小时，十一点，进行科目二的第一项，倒车入库考试，科目二的第二项场地驾驶，我们中午吃饭后，下午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