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5/5)
“鲜红的于连,红色不但很符合他的神经质与危险,更象征他对保守势力的不屑一顾和挑衅;艾琳·艾德勒和于连一样富有野心。敢于挑衅皇室的女人,噢,这还真是现代隐喻剧。”
“瞧你这联想能力,那敢情好,我代表黑色的保守势力?”凯罗尔张开手欣赏自己的黑色指甲油:“约翰,你还别说,M16确实挺符合黑色保守势力这个设定,虽然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加入过。”
一个个都以为她是编外人员。
难道跟麦考夫合作就能自动加入M16?还是进一趟他们医院就能获得身份?腐国高级公务员这么好搞的吗,明明他们对中国人防得好似KGB。
旁边的夏洛克投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
“哈?我以为你...”华生自动脑补为她不能泄密:“当然,我是说文学创作。”
“那么这出舞台剧里,夏洛克就是傲慢的玛特尔。”
侦探的声音从旁飘来,打断谈话。
“艾琳·艾德勒是一个女版的于连不假,但凯罗尔,我决不是她的玛特尔。”
华生非常吃惊:“你竟然看过《红与黑》?夏洛克,我还以为你对文学不感兴趣,你不是说那些东西都是垃圾?”
侦探漫不经心地说,边透过车窗望着倒退的街景:
“曾经为研究法国复辟时期的裙子花边稍有涉猎。”
“夏洛克可比玛特尔高尚多了,正因此,他才令艾琳·艾德勒迷恋——像两位女性的总和对于连——她爱夏洛克爱得要死,约翰。”
华生吃惊:“没那么夸张吧?”
“有没有那么夸张只有夏洛克知道。”凯罗尔耸耸肩。
“她真的爱夏洛克,我是说,爱?而不是别的?为什么?”
医生实在觉得爱和“施虐女王”那样一个形象扯不上关系。
“爱?”
望着窗外,侦探语气冷酷:“爱是种危险的劣势,只有失败者才会感情用事,它更多的时候被loser拿来当做解释自己失败的借口。就像那个出租车司机,是爱让他变得那样愤世嫉俗。”
他突然转过脸,无机质的眸子泛着某种钢铁般的银灰色:
“你以为我会允许自己变成那样?”
华生:......
凯罗尔:......
“凯罗尔,咱俩继续聊,跟他是鸡同鸭讲。”
“吼?”
侦探语气讽刺:“我倒要看看金鱼和猫能讨论出什么高见。”
凯罗尔:噢,是谁被艾德勒骗了还要救她命?是谁未来在约翰结婚后心碎?
“你为什么又笑得这么奇怪?”华生见凯罗尔的嘴角又快咧到耳根子上了,深觉惊悚,汗毛倒竖。
“没什么。”她诡异地笑着摆摆手。
华生:她肯定没想什么好东西。
凯罗尔:夏洛克你就给自己立flag吧,整天在约翰面前叭叭胡说
墨菲在上,真香定律在下一季等着你,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