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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芭,”喃喃自语的我将玩偶揽在怀里。”你叫瑞芭。瑞芭-瑞芭-瑞芭。我再也不会忘了。”结果还是忘了--隔一星期就忘了--但不再变得如此暴躁。不。我抱着她就像抱着亲爱的爱人,闭起眼睛,在车祸中毁于一旦的小货车也在幻想中重现,栩栩如昔。我在幻像中看到铁皮午餐盒和写字板上的铁夹子磕磕碰碰,也听到收音机里再次传出那歌声,以同样福音歌般的激情高唱道,”红色的!”
卡曼医生称其为突破性进展。他兴奋极了。我太太看起来就没那么兴奋了,落在我脸颊上的吻仅仅出于义务。两个月后,她就跟我说想离婚。
我的上辈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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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要么是疼痛减弱了,要么就是我的心智在处理剧痛时有了长足的进步。头还会痛,但没那么频繁了,极度的鋭痛也少了;天字第一号钟表行的午夜狂响也不会一天到晚震荡在我两耳之间了。五点钟,我渴望吞下维柯丁止痛药;八点轮到复方羟氢可待因,我总是迫不及待需要止痛片--只有吞下那些神药,我才不用撑在亮红色的加拿大产拐杖上,连蹒跚的力气都没有,但不管怎么说,右臀开始在粉碎的骨头中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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