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东水事变（1/2）

“原来你叫留离离阿......”小粉终于叫对了对方的名字，离离开心地坐到自己的床铺上。

“那以后窝们就是好胖又了。（那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离离掏出一支笛子，吹奏起来，一条细长的青蛇从窗户怕了进来，盘到蚩离离肩上，吐着信子看着小粉。

小粉好奇打量这个同窗的宠物，“你们五毒可真厉害。”她伸出手想要触碰青蛇的头顶，青蛇冲着小粉的手一口咬过去，吓得小粉赶紧缩回手。

“小青爬神，小份腻小心店。（小青怕生，小粉你小心点）”蚩离离用苗语对青蛇说了几句话，随后笑着看向尘小粉，“下在扣以啦。（现在可以啦）”

......[我真不会写小女生日常qaq，这里省略。by尘枫]

北邙山，天策大营，青骓牧场。

战马在草地上自由吃着草，几个天策军士看守着它们。

这里是天策战马的养殖场所，旁边是士兵操练大营，秦斩笙和秦逐北今天在牧场检查管理情况。

“和以前一样，皇族草供应充足，现在青骓牧场已经完全可以自给自足。”秦逐北手持负责管理的下级军官给他的文书，走在草地上检查皇族草的生长状况。他蹲下身子，折下一片草叶端详片刻，翠绿的叶片发出沁人心扉的清香，正是马匹最喜欢的味道。

“不错。”他把拿片草叶塞给一匹附近的小黑马，回头看向旁边站着的秦斩笙。

“大哥，这次检查没有问题。”

“嗯。”秦斩笙淡淡回应。

“国子监那儿也安排好了，四弟有昭弟照应不会有问题。”秦逐北抚摸小黑马的鬓毛，“至于尘小粉，我已经打点好了那里的先生照看，一旦有什么举动，就用飞鸽传书通知我们。”

“嗯，可以。”秦斩笙看着一旁顺马毛的二弟，思绪回到了五年前。自从尘小粉出现，他忍不住回想的那场战役。

五年前，扬州沿海出现来自寇岛的东瀛人势力，人数数以万计，更有不少功力高深的武者坐镇。他们身穿奇异长袍，手持长刀，嘴唇留着短胡子。一登陆便烧杀抢掠，沿海守军从没料到海上会有敌人来袭，毫无实战经验的他们节节败退。

战火燃烧到了七秀坊，东瀛人们看到这个全是女性的门派色心大发，想要一举攻下掳走秀坊女子供自己享乐。好在藏剑山庄和长歌门及时支援，再加上此时重整的扬州守军，才没让东瀛人的攻势进一步延申。

消息传到东都洛阳，朝廷下令让天策府云麾将军程少枫领兵出战，协助扬州和三大门派消灭东瀛势力。

程少枫领命出征，令当时的昭武校尉沙柯为自己的副将，带领三千天策精锐将士出征。与程少枫私下交情甚好的秦斩笙和秦逐北想要跟随一起去扬州，却被他拒绝。

不料一个月后扬州传来消息，程少枫通敌。为保住三大门派和当地军队，沙柯与三千天策将士选择断后，最终全军覆没。七秀坊藏剑山庄长歌门和扬州守军退守城内，等待朝廷和其他地区支援。

皇上听闻龙颜大怒，即刻下圣旨调动大军击退东瀛势力，并且下达通缉令号召朝廷上下和各大小江湖势力追杀叛贼程少枫。

大军降临，东瀛人被打的溃不成军，全部就地处死，程少枫潜逃，扬州危机得以解决。

随后大唐帝国和各大门派出动高手开始追杀程少枫，由于在之前对东瀛人的战役中秦斩笙和秦逐北大放光彩，屡次建功，朝廷授予他们昭武校尉和昭武副尉的官职，把他们安排进围剿程少枫的计划。

在枪术的造诣上，整个大唐帝国明面上没有人超过程少枫，因此他有了枪界顶峰的称号。围剿过程中不少高手殒命于他的赤乌流火之下，临死前眼前是贯穿自己的赤色长枪和一个身着白衣的身影。

围剿令下的半个月后的姑苏东水寨，晚风吹拂，破旧的栅栏在月光下分外萧瑟。这里曾经盘踞着一伙水贼，早在两年前被程少枫带着秦斩笙和秦逐北剿灭。

程少枫扛着赤乌流火走在沙地上，小腿因为受伤而简单包扎。前一天一个霸刀的高手割伤了他的小腿，作为回报程少枫一枪刺穿了他的胸膛。

“这算勉强是故地重游吧。”程少枫自嘲。他靠着一棵树上阖目歇息，半个月几乎没有停下片刻，此时早就疲倦不堪。

月光皎洁，晚风吹起他的头发，空气中夹带着五形的压力，一杠长枪破风而来直向正在休息的白衣枪者。

来了？

程少枫猛一睁眼，躲开这一击。那杆长枪刺在身前土地上发出当的一声。

一人孤军，秦斩笙的武器。

眼前两个熟悉的身影，身着天策府的红衣银甲。一个覆手而立，另一个手持一杠银色的长枪，程少枫知道那是万年刹那。

秦斩笙和秦逐北面色复杂，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经是自己最好的上司，国子监里的师兄，如今却在这个曾今并肩作战的地方兵戎相向。

圣旨面前，个人情感都要舍去，不论是谁。秦家两兄弟知道自己的立场，程少枫已经不是原来的程少枫，或者自己根本没有认识过真正的程少枫。

“斩笙，这个随手丢武器的习惯可不好，就不怕我拿走不还你？”程少枫笑了笑，一手拔出一人孤军丢给秦斩笙，秦斩笙伸手接住。

“不过你的一人孤军没我的赤乌流火厉害，所以我就还你了。”语气轻快，好似平时的玩笑，可是秦斩笙和秦逐北却笑不出来。

“师兄，我再最后叫你一次，为什么要背叛大唐！”秦斩笙对他哄道。

“为什么？这很重要吗，反正今天你们必须和我打了，要么你们死，要么我死。”依旧是满不在乎的语气，“毕竟圣旨都下了，你们也不能违抗，是吧？”

秦斩笙还想再说什么，被秦逐北拦住，“那好，师兄，得罪了。”

两人默契一照眼，挥动手中武器快步刺向程少枫。一人孤军、万年刹那两杆名家锻造的好枪闪着锋芒好似银色和红色的闪电，向那人袭去。

“进步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