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005(2/4)
“人吃五谷杂粮,偶有不防,着了凉,腹泻几次,也是常有的事儿。你何必又疑心到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头上去?大姐儿机灵归机灵,但却绝对想不出这么复杂的法子来报复你,她连自己有没有名字还闹不清呢?你倒是别多心,反曲解了那孩子的一片心。”庾夫人半躺在贵妃榻上,语气冷淡道。
一旁的绿衣丫鬟在给庾夫人打扇子,另一个在给她捶腿。
蒋荣家的:……不是几次,是……十次……
但她也不好说出口,毕竟,这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迹。
蒋荣家的皱着眉,思忖良久。
她本是要撺掇庾夫人替她报仇,趁势将沈氏母女赶出南壶巷才好,可庾夫人不信她的话,而且,观其面色,似乎还有些嫌弃她身上的味道不好的意思。
蒋荣家的知道多说无益,反而会讨庾夫人的嫌,只得往旁边退开几步,赔笑道:“太太说得是。我大概是气糊涂了,才会疑心到她头上去。”
虽有疑惑,但毕竟没有切实的证据,加之玉珠年纪实在太小,说出去,估计不会有人相信是她做的。
左思右想,就连蒋荣家的自己,也觉得是自己疑心病重,怎么就疑心到一个奶娃娃头上去了?
后来又疑心到紫竹头上,毕竟是沈氏的贴身丫鬟,为主子报仇,也说得过去。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紫竹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忠心护主的。
蒋荣家的,在后宅淫浸多年,自认为对看人还是很有一套的。
于是,蒋荣家的想了一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也许她真的是自己吃错东西,着凉导致的腹泻。
但她心里总归是气闷不平,也存了心,日后终究要慢慢查探出来的。
*
南壶巷内,邻里指着沈氏母女,议论纷纷,说什么话的都有。
“原来是外室啊,难怪男人经常不在家了。”
“哎,做外室能有什么前途呢?”
“就是。无名无分,家族不承认,孩子也不能上族谱。”
“一旦被男人抛弃,带着一个拖油瓶,就连改嫁,都嫁不了什么好人家。”
“沈娘子长得恁个美貌,哪怕给大户人家做妾呢,为何这么想不开,要给人当外室呢?”
“想来不是什么良家子吧?”
……
有那些吃饱了没事干,专管九国贩骆驼的妇人,摇着蒲扇,围上来,打听沈氏的身份背景。
沈氏心里羞恼,不欲搭理,抱起女儿转身进院。
那起人中竟有个厚脸皮的孙婆子,和她的小儿子孙老四,还要跟着进院子。
那孙老四是个大龄单身汉,没成家,但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没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得亏陈婆子也不是个吃素的,黑着脸把人拦在了门外。
回到卧房,沈氏把女儿放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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