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九、应从容(2/5)
娘子一听此言就跳将起来:“你是说若是齐尔永不是真心悔过的,便是要许了馥儿与那刘赫?”
“许与不许,能许与不能许,你当是先问问三弟!”郎主端起茶盏,坦然地看着东方,“此中渊源,三弟当是比我清晰了许多!”
“而我那时与陛下议定,但凡是刘赫要携了馥儿北去或是要想娶了馥儿的,那他便要将命留在这里!”
东方的心震了一震:盛家之人果然还是如此,寻常不露锋芒,一旦张弓拔剑,是定不会给人留了半分生路!故所以刘赫那时自觉是挫败而回,实则是大幸大运!
“不是!我是被你闹糊涂了!”娘子有些想不清其中弯绕,“你既说若是尔永不是真意悔过便是不饶过他,又说刘赫若是要娶馥儿便是定诛不饶,如此,自家女郎的余生之幸倒是一点都不要紧了?”
“尔永与盛馥,幸与不幸,好与不好,总是要成婚。但若尔永不是真心悔过,那成婚便不是如今这成婚了!”
“至于馥儿雨声之幸!天下好男儿比比皆是,她又何必只能在这二人中择一?时日罢了!”
此刻的盛家郎主目光炯炯、威势赫赫,哪里还有晚膳时的“惧内”之形?哪里还有方才揽着娘子焚香时的款款柔情?盛家的百年积淀,渗透在他的一眼一动一笑一言,堪堪会压得人只觉“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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