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六、刃暗天(1/5)
“关于盛馥,贫道已是跟殿下议过多次。任是怎样,她今世与殿下都是无缘,殿下强求那便是要造孽!而今她都是嫁了、此事亦该是终了了!”
东方徐徐说来,缓而沉,“殿下此前去与她私会,贫道知晓但不强劝,为的就是懂得殿下这份执念是会越劝越深。”
“盛馥与齐恪乃是天定的姻缘:两人虽无同日生,但却会同日亡,天定他俩必当是一世相随、分离不得。此等铁铸之实之下,殿下的不甘、不服、不罢休于己、于她都是如同炼狱凭空造起,会在其中受难受孽的,可是远不止殿下等三人!”
“炼狱若起、届时殿下一生所求之家国社稷也好、与盛馥之合也罢,都会如大厦倾塌般零落殆尽。此等终局之下,殿下还要执意去探你二人的渊源,可是有意?”
东方又嗟叹了一声,“若是盛馥与殿下有一丝夫妻之缘,贫道只怕是向老天偷也会偷全了来偿了殿下之愿!奈何锅中无米,如何为炊?!”
刘赫听罢,看似一派茫然若失之样,阿凯只当是主子听进去了些许才是露了失意之态来,然东方却知--他断不是!
“道长还是不肯如实以告!”果然刘赫开口就是无奈加之轀怒之气。
“孤料想道长于此事上除却不肯如实以告之外、更是打过诳语。孤不会因此怪了道长,孤只是想知实情!”
“孤也知自己断是抵不过齐恪。若是抵得过,他这于盛馥原不当归之人便不会在孤离走的一月之中与她更胜从前。故以孤并非是不认道长所言。”
“只是!孤于她总是屡屡心有所感,总能读得她的心意!这些也绝非是孤之臆想妄断!”
“当初她与齐恪重好之时孤便有即刻回程之想;那日孤莫名吐血、想来定是与她正与齐恪行合卺礼之时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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