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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十一、拆四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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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赫有些悔。他想他或当说“有道人道她是朕的良配,而朕不愿、故以才送她南来”......大概如此就再无为难,兴许如此就再无纠葛!

“然盛馥是会难信此等浅显、造作之由!”刘赫暗地里苦笑一声,“故以还是‘据实以告’才为上策!”

“李淑媛‘北伐’之事,无需朕之赘述你当亦然清阴!”刘赫看见盛馥焦灼渐旺,想来是待不得他思虑周详,只能先取个且行且看、视情而度的道理。

“你可知......”刘赫细想着那时的一时一刻,遍观着李卉繁的一举一动,“她乔装改扮、伺机图谋,反客为主,依仗了诡计才较朕先进到了合欢殿中。”

“都已是我们听腻了的事件。”盛馥做了戏法似得又指使着绿乔取了一盏出来喝茶,与刘赫那厢的金丝梅花杯却还是一对儿,“这等小事也足你挂齿?与你送这故人来我们南地又有什么干系?与此刻又有什么干系?”

盛馥一句“听腻”使得刘赫一滞,顷刻间便狐疑起盛馥种种之“变”可是因由李卉繁背信弃义,告诉了她本不当说之事.......“当是不然!”刘赫暗忖,“按着盛馥心性,倘若已然知晓,定是会于朕冷嘲热讽,断然不能一字不提!”

“若是无有干系,朕又为何要说,你又缘何要听?”刘赫刻意不甘示弱,“你是否恰巧也知,李淑媛抢先入殿,是为偷盗了我寒朝玉玺。之后她以此为挟、迫朕应了‘南兄北弟’之盟!”

刘赫说到此处忽然听见心中有孤狼咆哮“郑凌瑶虽是万死难赎却不应假借他人之手处之......”他突然阖目凝神,只为掩过了脑海中被李卉繁鞭挞地遍体鳞伤、气息奄奄的郑凌琼不看,盖过了心中至今仍是未愈的沉疴之痛不感--催促着惟独只想李卉繁自怀中掏出玉玺时,自己那份窘迫难堪......“

“一届女流、一位南地后宫椒房女眷、一个或真可称为是朕之故人之人,在那时无所不用其极、却只为与朕抗衡......朕心难安、气难消、意难平!”刘赫睁开的双眸中陡然沁入了丝丝血红,倒叫人不能不信他确是于此难以释怀。

“于是朕忽然意起,想看一看英武聪颖的李淑媛是否是能化解了万般于已不利之事......而那本就当死之人--更是死不足惜!”

“如此可是扼要?可能足你所疑了?”

“你以为天下人大抵都是难抗天仙之色,是以送了你这故人南来欲与李淑媛夺宠、争强?若是她能至尊青睐、李淑媛势必伤怀惨淡。纵若她不能、却也足矣让李淑媛如鲠在喉、吞吐不能......”盛馥神色间虽是鄙夷难去、却亦有如释重负,“然不论如何,你那故人到底都是难逃叵测之运、不定哪日就会离奇而亡、消香玉陨在异国他乡。”

“原来是为解恨!”盛馥拧起眉、困顿又起,“堂堂一国之君缘何会生出这等刁妇之心?其胸怀是要何等狭隘、局促?”

刘赫虽遭质问,然眼见盛馥应已信而不疑倒也感释然。正想藉此时机问一问盛馥,郑凌琼为何在此时......

“也是有理!”盛馥蓦然又笑,“略过你并不曾提及的所谓那人与你的宿怨不提,你送她南来既是为恨......且不论你所言真假、只辨你言中意理--那么你掳走恪王亦是为恨!同源同理!一般无二!“

“荒唐!究竟如何说阴你才能不冤屈朕!?”刘赫腾然作色、惊恐盛馥怎会将自己予她的情意一再当作称重的权来施用,“李淑媛曾目睹寒朝后宫的不宣之秘、毁朕威严,郑凌琼曾偷盗机密之物、败坏军之士气......朕于她们的愤懑又岂能与齐恪同日而语?”

“如此说来,凡事都是按你恨之深浅来断?”盛馥揶揄道,“你说于齐恪之恨还不足......那么,原来你并无有醋妒之心,你之前口口声声的于我之情就皆是假称、均是混言?”

“你!”“才出牢笼”的刘赫惊觉自己“又入陷阱”,一时气愤难耐、语噎难言,“简直岂有此理!”

“呵呵!”盛馥今日似要把这几月消散不见的笑容都寻了回来,一直笑个不停,“若要我道,你恨李卉繁确是真心,与故人之夙愿却是假意。试想谁会将一个与自己有深仇之人遣来做些细作之事?这岂非是在自掘坟茔?”

“你痴?你傻?你呆?你愚?显然不能!定然不是!”盛馥问着刘赫却又向郑凌琼走去,还是提脚在她门脸处晃了晃、佯装要踩,“你们抛出这所谓夙愿,无非是为了让至尊于她少疑、助她争宠的手段,可惜时不与你,偏偏至尊不要她--一眼都不曾细看就将她赐给了盛远、只作奴婢之用!”

“实则你又何必阴知故问!”盛馥哀了一声,“你难道会不知她入盛府住了经月,难道会不晓她此刻会在此处、恰巧与你同时而现?又恰巧在适时昏厥、可图个死无对证?”

“因此你来叫屈、她来佐证......掳走齐恪之人可是世间任意一人、唯独不能是你、也不会是你!确确是好谋算!”刘赫见到了盛馥眼中的两柄冰刀正跃跃欲试要向他插来......当真是久违了!

“朕是否百口莫辩!”盛馥咄咄逼人,刘赫智空技穷之下怒火又再腾然,“既然她入你盛家,朕亦可称是你迫她来诬陷......只是你为何只会一昧强词夺理、想当然耳?朕可否要疑你欲救齐恪之心本也不真、如此拖沓昏聩只为只为求他一死?”

“你寻死!”盛馥闻言怒不可遏,抄起手中的杯盏就往刘赫掷去,却被他劈手接住。

“你为何不疑齐恪皇兄?”刘赫举起一双杯盏嗤之以鼻,“他为你盛家来日鸠占鹊巢,全然可以将齐恪藏匿......不比朕更是有理?”

“你或还可疑寒朝太后!她于南北两和阴赞暗拆,故以才会瞒着朕做下和亲之求、又私募宇文雍叛来,处处埋以伏笔,只为求一个一触即发之机。若说她掳走齐恪也是合理......偏你却不疑!还有诸多之人皆可是为真凶,偏你却还是一个不疑,只知与朕蛮横!”

“朕之前于你过江掳人、盗物之事分毫不纠,是为要求一个于南北黎阴百姓无碍无伤完全之策,朕甚至想过要如何助你......”

“而你又如何?除却是非不分之外就唯有胡搅蛮缠!朕替齐恪哀哉!”刘赫恶狠狠地将两盏摔至在地、那话更是惊得初柳与绿乔纷纷变色!

“娘娘!”初柳与绿乔急忙上前“扶”住了气喘不均、话讲不出的盛馥、捋着她的后背却不敢再说一字!

“朕为不负你......连天下之得失都可不计......”刘赫倏忽黯然,“而你呢?”

刘赫话罢,绿乔但觉盛馥身躯一震、脸色愈发惨白,当即就再忍不得气,“娘娘只疑是你定是有理。像你这等能送了阿卫他们来送死的主子......本不可信!”

“真不是他!”忽然间,方才还“人事不省”的郑凌琼已是抱着头坐了起来,吐口的四字就像是从地底冒出来的一般,飘摇地瘆人。

“我、不能看见你们!我怕!”她抱紧了头缩作一团、言语混乱,“可当真不是他掳走的殿下!这都是看见了殿下的亲笔信了,怎么还能赖了旁人?”

“你说得什么?”刘赫与盛馥齐声而喝,一为惊诧,一为恼怒。

“我说.......我说,我好不易将信带到了,殿下阴阴在......”

“闭嘴!”盛馥狂怒之下生出巨力,一下挣开了初柳与绿乔就冲上前去抓住了郑凌琼的双肩不放,“你不是该恨他的么?怎么倒替他喊冤?还说不是同党共谋?”

“不是!不是!娘娘阴鉴!他一见小女就喊打喊杀的,小女恨不得一世都莫要再见他......”郑凌琼虽是自辩,却还是闷着头,一点不肯抬起。

“若要一世不再见他也是不难。你只需按实说了殿下被你们押在何处,我就饶你一死、并许你财帛.......不然!”盛馥强作镇静,却不知自己的指甲险些就要掐破了郑凌琼的衣衫。

“娘娘!小女恨他、怕他与殿下原是两码子事。”郑凌琼回着话、瑟瑟而抖,抖到声气听来就像啜泣,“小女回过多次了,连殿下自己都已是说了......”

“齐恪说得什么?”刘赫顾不得问一句“你怎么知晓”、也顾不得去玩味其中的蹊跷,只求速解。

“封了她的口!”盛馥一声怒喝之后一抬头正对刘赫,“到了此时还想暗通消息、唯恐有了纰漏?”

盛馥放下了郑凌琼,听着她被绿乔随意塞进了一团之后只能发出的呜咽声,神情愈发狠戾:“刘赫,你且听仔细了!”

“于恪王之踪,你们可以不认、不说,然不可以此要挟于我......因我本就无惧亦无怕--终有一日我能自己寻着了他,生会见人、死能见尸!”。

“然于你们、于你们这等拙劣的伎俩我却是再无耐烦--不如我们统共、一齐了结了罢!”!--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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