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做个交易如何（2/4）

这里，是他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地方。这是他作为人类的终点，也是血瞳作为改造人的起点。

“欢迎回来，实验体22号。不，应该说实验体——23号。”

冷漠好似不带一丝感情的清冷嗓音于耳中响起，血瞳抬首，映入眼帘的是一头银发的研究者。

来者双手插兜，蓝色双瞳透着寒光，脸上的表情更是宛若冰山，因为长期处在地下室，中性的面容显得苍白，浑身更是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很遗憾的通知你一声，实验体22号已经于十五分钟之前彻底失去联系，根据他传递过来的数据而诞生的你，是否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指甲在桌上轻轻敲了敲，目光中闪过搜索的神色，随后，朱唇轻启，银发丽人将目光望向了培养仓中的人。

“通过数据诞生？实验体23号？”除却近段时间的记忆，血瞳过往的记忆也在不断浮现。

望着脸色迷茫的血瞳，银发丽人给了对方缓冲的时间，这种记忆苏醒的情况从实验体1号开始，一直如此。

无数记忆浮现，让血瞳的思绪变得混乱一片，过往记忆如电影一样在脑海中慢慢走过。

和以往一样，对面的冰块给了他时间来吸收。和以往不一样，这一次的血瞳似是能稍微控制自己的嗜血冲动，可这也让他产生了新的疑惑。

此时此刻的他现在连实验体一号的名字都想不起来，唯一刻在记忆中的唯有变强二字。

舍弃身体，接受改造，超越了人类极限的他只是数据下的产物，那他到底还是不是实验体1号？还是说，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另类的人工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