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对线（1/2）

带土在琳面前像怕被抛弃的大狗狗，在鼓励和劝谏下决定面对自己的罪孽。

他跪在玖辛奈面前认罪，道歉的话却说不出口。怨恨老师是迁怒，可从失去琳的那一刻起，这世界…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九尾是迟早要到手的，他就顺理成章的出手了。

玖辛奈静静看着他，眼角的泪水还未干涸，声音沙哑干涩。“我不会原谅你。”

“我知道。”带土起身鞠了几个躬，和千欢离开了地狱。

—海边—

千欢离开不久，佐助准备继续捕鱼。但海面动荡起来，那大章鱼又回来了。哗啦啦哗啦啦，海水飞溅冲刷着沙滩，鱼虾蟹和牡蛎整整齐齐摆放着。

“喔~~~~”大章鱼冲着佐助叫唤。

看着大章鱼摆弄着触手，佐助嘴角一抖。“我会告诉千欢，食物是你找的。”

果然大章鱼很是高兴，跳舞般左摇右摆，还把身子深入海中，露出一双眼睛在海面上看着他。

佐助：……想吃烤章鱼了。

佐助对海鲜很陌生，一脚踹醒了卡卡西，让他帮忙处理。没想到蒙面上忍的手艺相当不错，还有点强迫症。

“带土被带到地狱了么？”

“大概。”

“见到琳的话，他或许……”卡卡西心不在焉，挚友活着他很高兴，就是心里隐隐有点不安。当年的带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扒点蒜，你来个水遁。”佐助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准备起来。

卡卡西无奈的继续准备食物，大半夜的追人，自己也饿了。他将海鲜加在饭里，弄出了海鲜饭，这是水之国常吃的一道料理。

牡蛎汤，蒸螃蟹，白水虾。若不是带的料不够，还可以多做几道。

水花溅射的声音，让佐助和卡卡西都转过脸。看到千欢的少年，黑眸明亮和温柔。看到带土的青年，眼神沉痛而期待。

卡卡西和带土面面相视，双方都不说话。两人都满怀愧疚，就是愧疚的对象不同罢了。

卡卡西想问‘为什么不回来’，可问出口了又如何？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理解能力，无法继续欺骗自己。

带土成了叛忍。

还是很危险的人。

带土不想见卡卡西，即便是琳选择的自尽，他没有保护好也是事实。可带土亲眼看到卡卡西的痛苦，父亲没了，琳没有了，水门老师也去了。

卡卡□□自承受着无尽的孤独和自责，不断的做噩梦，不断的洗手，卡卡西才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佐助忽略大人的沉重气氛，拿过大盘子给千欢盛热腾腾的海鲜饭，还不忘弄了锅巴。各色菜都夹了，送到她面前，小表情那么傲娇。“还以为你又不回来呢。”

“谢谢，很香。”千欢一口下去，感觉特别鲜美。水煮的海鲜有点甜，就差点儿味道。

“我来调！”佐助怕她把蘸酱，弄成有毒粘液。手指加料快速的搅拌，扫一眼海面上不敢吭声的大章鱼。“那个。”

千欢看到大章鱼的大脑门，丢出一颗金鱼草。“回去吧，下次路过再找你玩。”

“喔~~~”大章鱼用触手接住，高兴的沉入海底走了。

“你父亲是海洋霸主吗？”佐助瞅瞅她的头顶，记得有长过珊瑚角角。

千欢咀嚼着虾尾，含糊的说着。“那种海怪的话，算一口一口的小盆友。”

“你本体很大吗？”佐助想象着那场景，估摸一□□型。

千欢呆呆的完成吞咽，发出清脆的笑声。“我就这么大，哈哈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佐助尴尬的红了脸，笑什么笑啊。

“你以为我是蛋生？”千欢乐得停不下了，她是胎生的呢。

“你好好吃饭吧。”佐助不懂她的快乐，他也饿得慌了。

卡卡西也被孩子的气氛感染，先给带土装了饭，才准备自己的。

带土左看看右看看，拿着木勺子吃饭。他有一肚子话想对老头子说：人呢？

卡卡西环视一周，找到机会悄悄的转过脸，超快速的吃了一盘子饭菜。在带土还端着盘子发呆的时候，就擦擦嘴放下了筷子。

带土：？

“琳到底喜欢你什么？”带土嫌弃的吐槽，这家伙爱玩神秘，整天冷着一张脸，性格又臭又烂，哪里吸引女孩子吗？

偷偷给琳看脸吗？

才不会呢，琳没那么肤浅。

天才之名？

哼，现在不过是个垃圾。

佐助记起鼬曾隐晦的提到过，另一个人的存在。鼬在晓组织落脚，制服就是黑底红云。

“宇智波带土，当年…和宇智波鼬一起对宇智波一族动手的人，是你？”

带土指尖抖了下，很干脆的承认。“是，就是我。”

“你这个家伙！”佐助一刀杀过去，被卡卡西拦住了。

千欢含着勺子，抿了抿食物。只想看热闹的她，有不好的预感。

“不止宇智波，当年…发动九尾袭击木叶的人，就是我。是我害死了漩涡玖辛奈，间接害死了水门老师，以及很多人。”带土心中满是苦涩，他干了太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