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都会兼职蝙蝠侠（5）（1/3）

“亲爱的，你似乎在走神。”

男人用悦耳入魂的声音对哈莉说话。

声音入耳，哈莉一阵恍惚。

她非常确定她是今天第一次见到男人听到男人的声音，但是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如此熟悉，熟悉得仿佛早在她出生以前，它们就已经在脑海最深处徘徊……

无法抗拒，也无力抗拒。

她像脱水的鱼一样急切地看着男人：“你是谁？为什么明明今天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你，却感觉和你……和你已经……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好奇怪……好诡异的感觉……我从来都没有过……”

“因为我们确实是久别重逢。”

男人低头，性感的唇划过哈莉的耳垂：“我现在的名字是苏夏（sushai）。”

“sushai？苏夏？”

哈莉重复着陌生又熟悉的单词，感觉越加微妙。

此刻的她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男人与她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的她从未见过他，但是过去的她……

“时间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只对生命短暂、存在渺小的生物有意义，任何以亿万和无序为坐标的存在都不会在意时间的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男人贴着哈莉的耳垂，用蛊人的声音说着哈莉从未接触过却能听懂每一个单字的含义的不知来自哪个文明哪个星球的优美古老语言。

她茫然抬起头，看着男人的面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

“你暂时只需要记住你是我的未婚妻。”

说完，男人反手圈住哈莉的胳膊，介于大理石的冰冷光滑和软体动物的黏腻绉吸的诡异触感顿时爬上哈莉的皮肤——

她从未接触过如此奇异的皮肤，明明是没有血的冰冷光滑，却能像章鱼之类的软体动物那样满是肉眼根本看不到的细小吸盘，皮肤表面的每一个毛孔都被牢牢吸住，任吸盘掠夺他的毛孔呼吸时吐出的每一缕气息、每一滴液体——

并行仅仅几步，哈莉就感受到了最致命的窒息，以及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这又是怎么回事？

哈莉抬头，仰望男人那非人的美貌面容。

“我在调整你的身体，让你能够承受我的节奏。”

无视神奇女侠戴安娜的敌意注视，男人兴致盎然地用地球通用语——英语告诉哈莉：“你现在的地球身躯太柔弱，无法承受来自我的任何一点亲昵，哪怕是最简单的拥抱都让你的灵魂彻底破碎。”

因为这句话，哈莉意识到男人直到勾她的肩膀以前，始终和她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外人看来无比亲密的贴耳说话发生时，他的嘴唇依然距离她的耳垂皮肤大约一毫米。

哈莉因此对男人越发地有兴趣：“为什么要调整我的身体？你想和我——”

“我想和你做符合地球定义的未婚夫和未婚妻的身份关系的事情。”

男人继续说下去，“你应该已经发现我不是地球人，甚至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智慧生物，但你现在的身份是地球人，你关于世界的几乎所有认知都建立在你是地球人的基础上，因此，直到你抛弃地球人的身份以前，我都会按照地球人的道德、法律标准和你接触，但不会用地球人的道德、法律标准约束你。”

“……我不懂你的意思。”

哈莉·金无辜地眨动眼睛。

直觉让她隐约猜出男人的暗示，但是她——

“意思就是，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包括当着我的面和任何让你产生好感的男人、女人乃至非人形生物发生地球定义上的性接触。”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