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都会兼职蝙蝠侠（16）（1/3）

食尸鬼女王尼托克丽丝从系统界面冒出，温和礼貌地向哈莉解释卢瑟的晕厥。

哈莉：“谢谢你的好意，但他没有能力伤害我。”

食尸鬼女王低下头。

哈莉知道尼托克丽丝是担心自己才教训卢瑟，自然不会因此责备尼托克丽丝。

她喝了口香槟，让尼托克丽丝返回系统仓库，告诉神智渐渐从绝对恐怖与绝望中回复的卢瑟：“永远不要因为你的对手是个女人就心存傲慢，女人的智慧远在男人之上。”

“你说的很对，我刚才确实……确实……我答应你的所有要求，条件是你关于地下室诡异生物的研究结果只能与我分享，不能告诉布莱尼亚克。”

“为什么？你有什么其他盘算？”

“我——”

“现在占据绝对主导的是我，你必须完全遵守我的规则。”

“你说什么！”

卢瑟大惊。

这个女人的狂妄出乎他的预料。

“你要反抗吗？”

哈莉似笑非笑地看着卢瑟。

卢瑟闻言，脑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那不可名状的绝望与痛苦再次席卷身心：“我……我……我接受你的全部要求，不对你提出任何附加条件……”

“这还差不多。”

大获全胜的哈莉转身给卢瑟倒了一杯酒：“干杯，预祝我们合作成功。”

“合作成功。”

被不可名状的绝望磨掉全部锐气与骄傲的卢瑟萎靡地接过酒杯，饮下苦涩。

……

卢瑟走后，击败神奇女侠的超人踩着空气台阶进入哈莉的办公室：“戴安娜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不该把你卷进我的麻烦里。”

“与你有关的一切对我而言都不是烦恼。”

哈莉温情地看着超人：“你不问卢瑟的事情吗？”

“你们的谈话，我已经全部听到了。”超人说，“我始终绝对信任你，相信你的每一个举动都是经过慎重考虑后的最佳选择，有必须这样做的理由。”

“哪怕我和卢瑟、布莱尼亚克合作，哪怕我加入为杀死你而组建的毁灭小队，你依然相信我？”

“我相信你，就像我相信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