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驸马一朝变家奴 > 6. 扮鬼

6. 扮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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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乍破之时,温琢便站在了长乐街上。

此处酒楼鳞次栉比,夜间来,定是张灯结彩,亮如白昼。

他眼前是一幢雕梁画栋的楼宇,上书三个行云流水的大字——映水斋。

见他立于门前良久未动,从楼内走出个着绿衫的姑娘,温声细语道,

“这位公子,还未到营业的时辰,烦请先至别处。”

他并未开口,只是递过去一块晶莹碧绿的蘅芜玉佩。

那姑娘眼见此佩,即刻变了神色,四下打量了一番,道,

“公子,请。”

映水斋以“雅”闻名朝虞城,堂内布置精巧,食桌均修在雕花廊桥上,中设器乐舞台,以供歌舞表演,桥底水石相依,一处一景,无不彰显主人之巧思。

而这主人,就是他故去的母亲——与姜梧,李令颐,齐名“朝虞三绝”的陆蘅。

绿衫女子引他穿过主堂,绕至□□假山处,摸索打开了由山石仿成的暗门。

他毫无犹疑地走了进去,望着暗门的方向,静候来人。

不久暗门再动,只见一位花甲老人,拄着拐,颤巍而来。

“老奴见过小主人!”他涕泗横流,一时间话语含糊不清。

“邱公,今日我来,是为打听一件事。”他扶起老人,尊敬有礼。

邱湛用衣袖抹了泪,“老奴定知无不言。”

“朝虞城近日,可有莫名死去或自裁的女子。”

他诧异地看了温琢一眼,没作回答,又问道,

“小主人活着,已属天恩,当真要走如此凶险的路吗?”

温琢只点了点头,

“我一向重诺。”

邱湛长叹了口气,

“老奴真怕你走上孟先生的老路但若小主人已做好决定,老奴定肝脑涂地。”

他转身拨弄壁上的第三盏灯,随着机关转动之音,石墙缓缓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整面墙壁的暗格。

这是陆蘅,留给他温将军如何也得不到的东西——水中壁。

世间盛传,陆家喜玉,世代经商,家中价值连城之物数不胜数。

尤其一块“水中璧”,更是稀世珍宝。

只是世人不知,这水中壁并非璧玉,而是一面石墙,集世间各地陆氏酒行处所得的秘辛。

士农工商,商为最末。

若是不能靠只言片语的消息未雨绸缪,无人致仕的陆家,也无法在百年间动荡的政局中独善其身。

他见标着“朝虞”的暗格,飞身拿下来,从数百张字条中,筛出了些许有用的内容。

“腊月廿三,东市北崇街,商贩之女张氏溺死于井中。”

“正月十七,东市马行街,说书人李氏其妹于家中上吊。”

……

“二月初八,东市青竹里,刘家夜间烧炭走水,一家四口葬身火海。”

这些于京兆尹府而言,都是平常不过的案件,一未涉朝臣,二未见凶杀。

只是所有死去的姑娘,均姿容妍丽,尚未婚嫁。

结着梅染的供词,将其串起,心中便有了些许推测。

“朝虞由主街分割为东西两市,这些案情,全发于东市。”

“若我是那红绸坊的主人,为掩人耳目,必不会冒风险,由人多口杂的主街经过。因此只会从坊子所在的街区,挑选合适女子。”

温琢在府内同云怀月讲今日之所得。

“嗯!”

她点头赞完,随即掏出一大筐卷轴,倒在桌上,

“你来看看这些!”

桌子上的卷轴积成了小丘,有两幅滚到了温琢脚下,他顺手打开,见是不同的男子画像。

“这是梅染那日所见之人?”

“正是!”

“你如何一时间,画出如此之多?”

她摸摸鼻尖,干笑两声,

“哈哈,我画技拙劣,我只是将她描述的一一记在纸上,去了画局,言我要选男宠,命宫内画师,按照纸上写的画出来罢了。”

他无奈笑道,

“你倒还真不要名声。”

她撇撇嘴,

“要那何用,我都已经是此等名声了,竟还推我去和亲。今日太子哥哥言,母后开口驳了那些人。”

她随即仿出姜后的神态,

“皇帝病重,膝下仅剩一女,若就此远嫁,诸卿不顾圣上龙体乎?”

学罢,坐在椅上颓然道,

“我知道这些大臣在顾虑什么。他们怕母后偏宠,有朝一日废了太子。但母后又不是不明事理,太子哥哥每日在文宣殿念书,我是每日在说书,怎会有他贤德。”

她抱怨完,突然从椅上跳起来,

“还记得那个说书的吗?我想到了个计策!”

月黑风高,星隐雾绕。

青潜盯了半天梢,终于等到了吏部侍郎独子赵玄武,一身酒气地从酒楼出来。

待他和那些酒肉朋友分道扬镳后,暗运轻功,无声至其身后,一掌敲至后颈,携他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日,一茶楼在说新鲜奇闻,楼下座无虚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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