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2/3)
那人穿着一套火红色长袍,气质颇有些潇洒肆意,但那脸庞却异常白滑,还涂着脂粉,极具阴柔之美。
“容容,今日你的隐卫都不在,不如就从了我吧~”他是段家的段绪驰,三年前石钟山书院雅集切磋,为容岑西的风姿绰约痴迷不已,更是心生爱慕。
那股爱意无法忍隐,他三次诉说心意,三次被人拒绝,但只要容岑西不成亲,他总会等到的,容家而已,只要他把武功练到极致,凭他段家的人脉财力,抓个人藏起来也不难。
今日听段管家说容岑西在白鱼口,他那未断的心思又活络起来,况且,仅容容一人,又无隐卫在身,凭他一人恐怕难敌众手,还是有得一搏的。
“听闻半年前你受了伤,如今怕是还未痊愈,不是我等的对手,容容,放弃抵抗,随我一起回段家吧,否则即使无意间伤了你,也还是会让我忧心的。”
这人简直像疯狗一样,三番五次纠缠不休,容岑西不想再待片刻:“最后一句,给我滚开,否则后果自负!”
一人对峙一波人,见人固执不肯屈服,段绪驰笑得开心,鲜红的嘴唇更是张狂地裂开,“容容,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动手吧。”
得了命令,他手底下的人皆朝容岑西涌上去。
真是恶心!这人、这眼神和那疯女人一样令人厌恶,情绪被拨动,那股杀意不愿再克制,身随心动。
透明蚕丝线从他手腕处飞出,那些黑衣人还未靠近、未反应过来,就被无形无色的攻击取了性命,直挺挺地倒在地面,好一会儿,从脖颈处才渗出一道血痕。
顷刻之间,一群人只剩段绪驰还站着,看着带来的黑衣人全躺在地上,他仰头发出桀桀的笑声,一滴泪从眼角滑过,心有不甘,苦涩更甚。
容容的武功更胜从前,怎么办呢?似乎是没机会了?
容岑西无视他,迈开脚步,绕过那些尸体,就要回容记。
段绪驰看他那副云淡风轻,什么都入不了眼的清高样儿,凄惘地质问:“为什么?你都能接受别的男人了,为什么就不愿瞧我一眼?”
给了他希望又让他绝望,明明容岑西也喜欢男人的,不是吗?
容岑西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目前的心情,没想到把这疯子引来的是阿禾,而阿禾过于成功的伪装,竟让眼前这个疯子也看走了眼。
他背对着人,最后一次强调:“只要是我喜欢的,不论是男是女,我都乐意之至,我不喜欢的,比如你,不论变成什么样,都改变不了我的想法,有精力不如好好接手段家,别一天做些不着边际的事,不要再来纠缠我,话已至此,好自为之。”
“你就不怕我把你那相好杀了!”
容岑西面容更加冰冷,黑沉的眸子,看得段绪驰眼神回避,不敢再直视,“你有胆子就尽管试试。”
说完后,直接飞身离开,不愿再与此人纠缠。
段绪驰只身一人站在尸群中,嘴中还呢喃着:“为什么?凭什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