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艰辛旅途(十六)(1/5)
石塘县城是一座古老的西北小城,建筑物大多老旧失修,一派萧瑟意味。路边摊贩三三两两,街上行人也稀稀拉拉,不甚寥落。
石塘县衙位于一条宽阔街道的尽头,白墙灰瓦,周围还有几颗大树环抱,算是这石塘县城最体面的建筑了。
驿卒将四人带进县衙内,交给当值的衙役,取下镣铐又言明情况后,由衙役通报县令,驿卒便匆匆离去了。
取下镣铐,温雅如释重负,轻轻按摩手腕缓解不适,抬眼打量周围的环境。
县衙正堂宽敞,两侧分别置放着刀枪剑戟等刑具,上方悬着一写有“明镜高悬”的金字匾额,和电视上的差不多。
不多久,从内堂钻出一高一矮两个人,走在前面矮一点那个穿着官服,带着官帽,一看就是县令。而个子高的那人一身素衣,手持折扇,看样子应该是个师爷。
“参见大人。”凌语烛率先下跪行礼,其余几人也纷纷跟着做。
温雅本不愿下跪,但他们现在的身份是流犯,是犯人,不下跪确实说不通。
“你们可知罪?”县令椅子上一靠,翘起二郎腿懒声问。
凌语烛词严义正道:“启禀大人,我等是从京城流放到次的犯人,路上遇到土匪袭击,护送的驿卒被杀,文书丢失,所以才无法自证身份,望大人明察!”
县令睨了地上几人一眼,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既然无法自证,我怎知你所言属实?”
“回禀大人,家母凌秦氏已经抵达石塘县,大人若不信,可召家母前来对质,到时候便水落石出。”
“荒唐!”县令大喝一声,将茶杯重重放回桌上,“你当自己是谁?还要本县令亲自去帮你找证人?”
凌语烛表情未变,温和开口说,“大人息怒,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当日抄家流放乃禁卫军统领肖誉大人亲自下旨,小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认前尚书大人之子!”
县令见他竟试图搬出靠山混淆视听,不由心中一怒,“大胆刁民,统领大人的名讳岂是尔等可以随意称呼的?来人!打入大牢!”
一旁个子高高的师爷见状,弯身俯近县令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县令不由皱起眉,脸上仍带着怒色。
上前准备拿人的衙役见了,愣在原处没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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