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十五章 变革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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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扉间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他是让那些人离开了，但又没有把人逼上绝路，这些人这几年在木叶挣的钱攒的家当他可完全没抢。
不过是带着家当去木叶范围之外的地方去生活，有什么过分的呢？他们可是还好心的提供护送的工作呢。
要知道租房还得付房费呢，木叶提供了现成的房子和安保，要收点钱，那是很合理的要求。
扉间觉得很合理，千手柱间也挑不出错来。但看着大半村民离开，千手柱间却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暗自消沉了几天。
按照扉间的说法，他们现在的能力和影响范围本就有限。虽然能直接影响火之国内格局，对整个世界产生辐射，但真正能完全庇佑的，只有村子范围内很少的一部分人罢了。
村子里现有的村民要是不满意他们的庇佑，那就离开，他们可以换批人庇护。本来就是单方面的付出，可万万不能变成强买强卖。
千手柱间觉得有些不对，可是细细想来，扉间说的好像也说得通。
忍村本来就没有对平民做出限制，扉间只是提出一个规则，一个关于经济的条例，似乎并没有动摇忍村的根本，那些平民也是出于自己的意愿离开的。
好像哪哪都不对，但细细分析，又完全没有过分的事情，可是偏偏，却造成了现在这幅局面。
千手柱间站在高处，看着离开的车队心中黯然。曾经，他和斑站在这里，看着村子一点点繁盛起来，而现在，斑离开了，村子也在他的手里，变得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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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走不行，他们都是罪人，都是让斑痛苦逼走斑的罪人，区别在于。他已经知错了，想要改变了，而那些人不仅没有弥补的能力，还没有弥补错误的心，甚至都不认为自己过界了，临离开还在叫骂。
千手柱间并不为那些大人的离开伤心，只是遗憾，有那么多孩子也跟着离开了，明明他们本可以生活在和平中，却被他们这些大人弄得，被迫到混乱中讨生活。
千手柱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一双宽大但和斑截然不同的手。果然，他和斑还是不同的。
如果是斑在的话，斑那么温柔的人，肯定不会拒绝向他寻求庇护的人。宁愿委屈自己，也要让那些孩子可以生活在村子里。
斑那么温柔，甚至就连最后要离开的时候，斑都惦记着拒绝离开的宇智波族人。
也正是因为太过温柔，斑才会觉得痛苦，进而离开，现在他已经做出了改变，可是斑还会回来吗？
回想着斑离开时的眼神，千手柱间深吸一口清晨冰凉的冷空气，他是知道的，斑不会回头了。
离开了就是离开了，斑已经走上了另外的道路。
但是，那可是斑！他的天启，他真的好想斑！好想斑回来，然后给予他回应啊！没有斑，谁能来告诉他，前行的道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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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条例实施后，木叶失去了大多数村民，忍者们身上的担子也重了，多了守护村子的任务，一些忍者对此颇有些怨言。
千手柱间本以为村子会变得糟糕，但是很快千手柱间就发现，他想象中的糟糕并没有出现。
因为作为村子中流砥柱的宇智波和千手们，都出奇的安静。哪怕是那个时常挑刺找茬的宇智波火核，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就这么安静的接受了新条例，并迅速接起了任务。
而且在村民走了大半之后，许多事还轻松了许多。别的不说，之前那些村民还在的时候，总会有些需要调节的杂事。这家偷葱，那家小孩调皮，都是些个鸡毛蒜皮，但是又不能不管。
现在则不一样，村里的土地房屋都归村子所有，一切村民不过租客。
把村民定位为租客，规范双方的权利和义务后，也再没有人提过什么尾兽了，村民对忍者的态度也热情了许多，甚至可以说热情到了谄媚的地步。
“但是……我觉得还是不太对，我和斑想要的村子，是大家都把彼此当成家人，坦诚相待。”
扉间此刻正在给惠比寿和淡岛喂辅食，听见柱间这么说，都笑了。
“大哥你还沉浸在家家酒游戏呢？一家人可没有单说奉献不要所得的，一家人也没说付出都是理所当然。圣人，该呆在寺庙里，家里可不该有圣人存在。”
眼看千手柱间还想辩解，千手扉间撇撇嘴，和千手柱间说了起来。
“从前那些村民，就是被惯坏了，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一个村子有适当的村民，可以方便我们的生活，是互惠互利的事情，但是之前村民的数量和村民的位置都不对。
你和斑说让我们和村民好好相处，大家是平等的，不能恃强凌弱。”
千手柱间点头，确实是这样，一个人不该被力量所迷惑，要……
千手扉间冷哼一声，把两个孩子递给千手柱间，放下空碗，似笑非笑看着自家大哥。
“可是这份教育，我们好像只针对强者，那些村民可就不用受大哥的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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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千手扉间都和千手柱间一样，把那些没有查克拉的村民，放在弱者的位置上。
你看，他们这些强大的忍者，在之前的战乱中都活得那么艰难，那这些平民一定更辛苦吧！
吃了那么多苦，还受过创伤，当真是太可怜了，他们一定要温和的对待这些平民。
但是最近，因为惠比寿和淡岛的原因，千手扉间和那些平民多了些接触。
然而这一接触下来，千手扉间惊讶的发现，那些平民根本他们想的那样。
在他们想象中，平民都是淳朴善良又柔弱的。但是实际上，因为缺乏力量，平民在之前的乱世中要活得更加艰难，经历了比他们这些忍者更多的黑暗。
淳朴善良？呵，那样的人根本就活不到这个时候。不过是一些灵活运用规则，把阴险狡诈当智慧的垃圾罢了。
而且因为弱小和压抑，那些平民还有了约定俗成的发泄渠道，便是他这样久经战场的忍者，都不免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