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易容惯术(2/5)
“不是,任姑娘,你们……你们两个?”杜朝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现在进来……方便吗?”
自己该不是真的打搅了他们的好事吧。他偷偷瞟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指挥使大人,见他似是不太自在地别过去了冷淡的侧脸,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一瞬间杜朝把自己无数种死状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想什么呢。”好在任阮开口破除了他的恐慌,“不过是权宜之话罢了。”
接着,她便将自己的推理又复述了一遍,又将桌上的天蚕丝指与杜朝看。
听着前因后果的杜朝渐渐心安下来,待任阮说完,他立刻兴奋道:“如此说来,真凶岂不是十有八九就是漫水阁的掌柜了?”
“物证在此,我现在就去找父亲要逮捕文书。”说着,杜朝便兴高采烈地就要走。
任阮摇头,直接打破了他天真的想法:“以现在的证据,只怕逮捕文书还下不来。”
“而且就算确定下来抛尸的操作点是在漫水阁三楼,我们也不能确定就是掌柜干的。”
之前关于掌柜出门打酒不归巧合的猜测,也只是猜测而已,在没有切实的证据下,一切都不能下定论。
杜朝一下子和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失望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那搞了半天,还是抓不到真凶嘛!”
房内一瞬陷入了静默。
谢逐临淡淡地撩起眼皮,扫了一眼正冥思苦想的少女。
她不甚雅观地盘腿坐在雅座的软团上,总闪着狡黠光芒的灵动双眸此刻无精打采地半眯着,小巧挺翘的鼻子皱起来,似是苦恼于案件的僵局中。
明明也算是个富家千金,倒不知她如何养成了这一副不拘小节的随性样子。不似寻常姑娘家爱琴棋书画,偏对凶案命案如此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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