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1/1）

杰森可有可无地应了林月眠的道谢，提姆敢用一天的咖啡发誓，他绝对看见杰森的耳朵红了。

“嗤。”达米安为杰森的沦陷而唾弃，这么快就屈服在了糖衣炮弹中。

林月眠听得见达米安的嗤笑，没关系，熊孩子还没惹到她，林月眠维持着笑意。

布鲁斯欣慰地看着他的孩子们难得和睦相处，他们居然在没有正事的时候，在同一个空间清醒地呆够了一个小时并且没有打起来，这就是有女孩子的家庭吗。

“我也有个疑惑，为什么你们的大学不允许外人进入？”布鲁斯不动声色地试探到。

让你们进去干什么，围观装备部每日一炸还是古龙胚胎标本突然睁眼，又或者是自由一日的学生们来个你死我活？行行好，给这个世界留点正常人吧。

当然，学校对此还是有官方解释的，“据说是学校百年前频繁有不法分子混进学校，最严重的一次还导致了不少学生丧命，所以学校从那以后就不再允许人私自进入。”

“谁都不可以自由出入吗，那不是在限制人身自由？”

“那倒不是，学生还是可以自由出入的，不过要刷学生卡。”

“那我们就不能去你的学校看看，有没有学校开放日之类的？”

“没有开放日，不相干的人是不能进的。”所以死了这条心吧，别想了，别说门了，连窗都没有。

“好吧。”布鲁斯遗憾地叹了口气，看起来放弃了这个想法。

很快布鲁斯就打起了精神，让林月眠上楼收拾一下东西，顺带休息一下，并表示会在晚饭时间叫她的。

林月眠听话地上了楼。

女孩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上以后，布鲁西宝贝的假面揭下，布鲁斯紧皱着眉毛，“这么大费周章地阻止别人进入，这个学校恐怕有问题。”

“这所学校的所有对外信息看起来都没有什么破绽。”提姆从茶几下掏出电脑，浏览着卡塞尔学院的信息，并试图入侵卡塞尔的内部，但看他的表情，显然是没有成功。

“废物德雷克，”达米安双手环胸，带着一如既往的欠揍嘲讽着他的兄长，“一个学校的网络都骇不进去。”

提姆没有理会恶魔崽子的冷嘲热讽，双手不断地敲击着键盘，但没过多久就停下了攻击。页面上弹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的enjoy表情，向对方宣告自己的胜利。

“对方有很强大的黑客，这里面仿佛建了一个不断变换的迷宫。我能感觉到他在确认了我没有什么恶意后，就改变了防护方式，直接把我赶了出去。”

“更加神秘了，这所学校到底在隐藏些什么？”

“总不能又是一个刺客联盟。”杰森接话到，“她看起来也不够恶魔。”

“别拿我和她相提并论，陶德。”达米安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刀挥向杰森。杰森当然不会让他砍到，往旁边一闪的同时顺势揪住他的衣领，把人按到旁边看戏的迪克身上。

迪克怀里突然被塞了一只怒气冲冲的小鸟，但丰富的经验让他下意识把达米安禁锢在了怀里，他把视线转向布鲁斯，“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那件共同的秘密。

布鲁斯沉默不语。

懂了，这是除非她自己发现，否则一直瞒着的意思。

“总而言之，注意这间学校的动向，平常多留意一下她。”布鲁斯给这场讨论下了定论。

芝加哥卡塞尔学院

牛仔打扮的中年人醉醺醺地瞥了一眼诺玛发来的入侵信息，对着面前慢条斯理品酒的昂热说，“这么快就有动作了，你确定让她过去是对的？”

“那是她的父亲。”

“血缘对我们来说可不是理由，”男人漫不经心地语调也变得严肃起来，“对方发现我们也是迟早的事。”

“最近动静大的活动离城市太近了。”昂热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话。

“随你。”酒气越发浓重，刚刚严肃起来的语气又重新不着调起来。

阳光逐渐暗淡，身后不久就传来鼾声。晚霞铺盖在天空，洁白的欧式建筑笼罩在一片血红之中，昂热上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静静地注视这座伫立百年的校园。

韦恩庄园二楼

林月眠把行李箱里的东西一件件收拾出来，一边思考刚刚的对话，“应该没有说漏嘴吧。”

老实说，她并不是适合与人交往的类型，和人聊天大多数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和不熟的人聊天也不会太深入，所以平常也没太大关系。这家人并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嗯······纸醉金迷？原谅她贫乏的词汇量，不过外人总喜欢给有钱人的生活加上一层奇怪的滤镜，平常能看到的也只是媒体的捕风捉影，所以不一致也不足为奇。刚刚的聊天看上去只是正常的对刚找回来的孩子的关心，不过她总感觉对方察觉到了什么。

林月眠收拾完东西拿着手机就往落地窗前的地毯上坐下，芬格尔恰巧发来慰问短信，这位凭一己之力拉低学校血统评级和人品下限的师兄是为数不多知道她到哥谭认亲的人之一。

“师妹，当首富女儿的感觉怎么样？”一如既往地不着调。

“还行。”林月眠顺手把床上的蝙蝠侠玩偶拿下来抱在怀里，在一众粉嫩的玩偶里，黑漆漆的蝙蝠都衬得可爱起来。

许是看出她的心不在焉，芬格尔也沉默下来。

“师兄你说，”看见林月眠正经的话语，芬格尔也认真起来，“哥谭的蝙蝠侠会不会真的和布鲁斯韦恩有点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