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十章（1/4）

蜡鹅花下烛如银。钗符金胜，又见一家春。

除夕之夜，上京的大街小巷张灯结彩，正是‘通宵灯火人如织，一派歌声喜欲狂’的热闹之景。

无论男女老少皆迈街看花，合家团聚，喜庆祥和。

扶楚被卫蝉拉着，从街头逛到街尾。卫蝉兴致勃勃，左手牵着她，右手举着高高的糖葫芦，两腮鼓鼓的，被塞得满满当当。但凡在摊位看到什么新鲜玩意儿，都买个遍。青阳朱明甚至卫潋手中都抱着大大小小的锦盒纸包，卫粼在身后默默跟着，眼底尽是温柔纵容之色。

“大哥，你也不管管她们！”卫潋抱着高高的物件，歪了歪脑袋，将挡住自己视线的黑影错开，言语尽是不满。

“难得出来逛逛，随她们去吧。”卫粼置若罔闻，心思全在眼前女子身上。

就在此时，一位稚幼孩童推着一辆双轮木质小马驹，速度极快，如入无人之境，直直朝扶楚和卫蝉而来。

两人连忙松开手，木驹惊险从她们之间穿过，扶楚避闪时不甚崴了一下，身子欲往地面倒去…身后的卫粼反应极快，快速闪身上前，扶住了她。

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抬起女子细腰，大力将其揽入怀中。

扶楚仰望着男子，整个人陷入一片伽楠香中。

她愣愣的，檀口微张，一双手紧紧攀住其脖颈。

“真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一妇人很快追上来，道歉后拉着小孩快步离开了。

“没事吧？”卫粼低头，柔声询问道。

扶楚摇了摇头，察觉两人姿势暧昧，正欲松手。

“砰砰砰”

五颜六色的烟花在上京夜空绽放，千姿百态，众人皆抬头看去。

烟火散漫，犹如孔雀开屏、银蛇狂舞，绚丽夺目。

整个街道响起热切鼎沸的笑语欢腾之声，卫粼和扶楚同时垂眸看向对方，七彩火光照映在两人脸上，眼眸色彩流转，瞳仁处只有彼此身影。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默默互望着，什么都没说，却好像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