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嫌疑人诈死掀出秘情2(1/2)
方熹度脸色更臭了却没再开口阴阳怪气,酉章熟知他脾性,知他此刻这幅表情多半也是认同江浸月的话了,于是瞥了眼他笑而不语。
房间里烛火摇摇摆摆,气氛也暖了许多。
忽地,江浸月来了句:“秋官大人您不会武功的吧,卑职来保护您,您可瞧得上?”
“噗——”
闻言,方熹度把正喝进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指着江浸月哈哈大笑起来,又转头看向酉章,小表情得意着:“我说什么,她是村姑没错的吧。喂,你那点武功谁教的啊,你只能打不会看啊,有没有长眼睛,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错话了吗?”江浸月一脸迷惑。
酉章弹了弹衣襟上被喷洒的水渍,向她答疑:“主子他只是收摄了真气。他,会武功的。”
江浸月恍然:“噢,卑职眼拙误解了秋官大人。不过,您这身打扮真叫人以为是刚下山的单纯小道长。嘿嘿。”
方熹度一听乐了,弯起嘴角:“单纯?大人你自个儿觉不觉着这词听得就很陌生。不过我已经很确信她是个孤陋寡闻的村姑了,等她明白‘秋官’二字的含义后,我相信她会为今天说的这句话感到,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江浸月虚心请教:“与其等待他日才感到无地自容,要不方大人现在就告诉卑职秋官大人的‘秋官’真意是什么,好叫我立刻即刻知错就改。”
要知道她再没怎么见过世面,可话还是听的出好歹的。倘若自己因为无知触犯了道长大人的逆鳞,绝对没好果子吃。想来方熹度知道自己会闹笑话,也故意等着以后看笑话,与其等到后面积重难返,不如及时亡羊补牢。
方熹度笑意一敛:“你在狂妄什么。”
江浸月委屈:“卑职真是不懂才来请教,怎又被大人误会成这样子。”偏头望向酉章,“酉大人评评理。”
酉章道:“熹度话里没恶意,姑娘叫‘秋官大人’也没过错。既然要一起查案,你们都友好一点嘛。”
江浸月连忙举手:“卑职绝不主动挑起口角纷争。”
对此,方熹度只冷哼一声。
江浸月见状立马就释放了自己的友好:“卑职还有一惑,不知方大人是否愿意答疑解惑。”
方熹度抬抬下巴,道:“说。”
江浸月道:“曹雾究竟在躲何人?这个何人是否也是从帝京来的?”
闻言,方熹度惊得下巴都掉了,立时就没有看她不爽的气焰了。
是的,虽然方才他们把曹雾及其先祖的老底都翻出来一五一十对江浸月讲了,可另外一个更隐秘的事情却一丝一毫都没向她透露。
如今,她竟很快猜出了还有另一批从帝京来的人。
如此藏秘的一层关系江浸月是怎么给推断出来的。
秋官大人此时说话了:“目下的确在由天县还潜匿着其他人。”
江浸月道:“也是大人的人?”
秋官大人把佛尘换到另一只手,道:“不是。他们是敌手。”
江浸月微一侧头:“您是官,那他们是贼?”
秋官大人道:“他们是阵营不同的官。”
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却将气氛一下子挑高了起来。
江浸月凝神细思,秋官大人是靖监院的官,靖监院本就是直属皇帝执掌,只为皇帝效力。阵营不同。不就是说有人想和皇帝对着干么。是谁胆子这么大!
以及,这是什么狗屎运叫我给摊上了。古往今来,和皇帝对着干的哪个不是头破血流,不得善终。
江浸月看秋官大人轻甩佛尘,面色恬静,一副波涛不惊的模样,又想——他看起来很成竹在胸,这案子应该不会要了我小命吧。
思及此,她略感到了一丝心安,于是又问:“秋官大人您这次带了多少人?”
秋官大人扫视一圈,淡声道:“全都在这房间里了。”
江浸月大惊:“……三个人!”
江浸月又道:“……啊?您在开玩笑吧。”
然而,很快她就从秋官大人的神态读出——所言极是,四个字。
“好吧。”江浸月认了,“他们藏哪了,您可知?”
秋官大人道:“一人应该是被埋了,其他人正在蛰伏。”
江浸月一愣:“被埋了?”
秋官大人解释:“曹府葬的十之八/九正是其中一人。”
“在理。”江浸月颔首,“如此来说这批人跟曹雾肯定见过面,交涉过话。而且这下也能笃定曹雾知晓宝藏的事了,只是……”
踌躇良久,她才凝练出结论:“只是更诡谲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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