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1/2)
“就你这么聒噪,一个能低俩。”
笑容从脸上消失,姜沛儿没好气的回怼他:“还能呛人,看来刚才姨父骂你还是骂轻了。”
“姜沛儿,你要是想走路去永嘉不妨直说。”谭玄平给了她个冷飕飕的眼神。
切,又威胁人,她只得悻悻住嘴,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不是去晋安吗,怎么变成了永嘉了?”
“你账本白看了?”
鄙夷的眼神朝自己投来,姜沛儿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可回想了一番那三郡的账册相比,唯独在晋安的铺子不仅盈利少,有几家甚至还是亏损状态。
东兴与永嘉都生意不错,尤其整个永嘉的的地区的利润,都快赶上谭家在临川的总行了。
“难不成生意好也有问题?”姜沛儿不解的看向他。
“那你说说,为何同样为沿海郡城,为什么独永嘉的生意会特别好。”
“因为当地的百姓富庶?”姜沛儿试探着回道。
“百姓从何而富?”
姜沛儿被问住了,这三个地方同为沿海郡,地理位置相当,那为何永嘉的百姓要富庶些?蓦地脑海里闪过当时在他房中书案上看见的那幅堪舆图,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永嘉有人走私?”
这三地虽说地理位置差不多,可朝廷未海禁前,永嘉的港口是这三郡中最大的。
“到那儿就知道了。”
想到此事背后的另一种可能,谭玄平语气也沉了下来。
当晚他们又歇在了昨夜落脚的客栈,翌日便向南出发,直奔永嘉而去。
他之所以那么早就捅出椒油的事,不担心打草惊蛇,是因为一开始就做好了声东击西的打算了。
明白了他的意图,一连几日姜沛儿在马车上把永嘉的那几本账册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进永嘉城那日,已是傍晚,他们未去谭家在城中的别院,而是在城里最大的绸缎庄不远处的客栈住下了。
接下来一连两日,谭玄平都未出客栈,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窗边坐着,远远望着那间绸缎铺子。
“大表兄,我们真的不用乔装去铺子里转转吗?”
姜沛儿在客栈都快待的发毛了,实在不明白这样看能看出什么问题来。
“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进了谭家的铺子,乔不乔装的有区别吗?”谭玄平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十分嫌弃的回了句。
他的话让姜沛儿无法反驳,无奈又和他一起盯着那间人来人往的铺子,“我们这样要看到什么时候啊?”
“看到你发现问题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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