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履新市政府办 第547章对手（2/5）

但是石云涛还有另一层身份，那就是王立藩的秘书，秘书这个职位很特殊，对内上传下达，对外则是代表着领导的脸面。

刘启荣虽然是处长，但他不是王立藩的秘书，刘启荣是负责全处的工作，为王立藩提供全方位的服务。

而刘启荣服务的好不好，不全看他做的怎么样，而是要看王立藩感受怎么样。

而王立藩的感受有一半来自于石云涛的汇报，也就是说，如果石云涛在王立藩说了一些处里的不是，王立藩对刘启荣的观感马上就下降了。

因此刘启荣作为一处处长，肯定想与所服务领导的秘书处好关系，更进一步讲，他希望所服务领导的秘书是他的人。

刘启荣一开始也想着与石云涛处好关系，而石云涛对他也很客气，但相处时间久了，刘启荣就发现，石云涛不好控制，石云涛有着自己的主意。

因而刘启荣心里头就觉得很不舒服，一方面他是石云涛的领导，另一方面还要巴结石云涛，这让他心里很不自在。

如果石云涛没有自己的主意，事事向他请示汇报，那他就不会不舒服了。

与刘启荣一样有这种感受的还有秘书长杨俊波，杨俊波这个秘书长此时没有换掉就不错了，面对王立藩的强势作风，杨俊波也有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