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 第307章 飞踏加砸头,汉宗案牵扯出来的党争

第307章 飞踏加砸头,汉宗案牵扯出来的党争(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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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俞士悦抓人的时候。

阁部诸臣,却都在深思,汉宗案究竟是谁炮制出来的,重要吗?

作为一名合格的政客,应该善于利用一切环境,将汉宗案利益最大化,借此打击政敌。

彼此之间,莫名对视一眼。

从景泰八年起,皇帝就自己站出来,当群臣的靶子,从裁判变成选手,以扩大皇权为名,大肆干扰朝政。

其实,他成为被群臣群起而攻之的对象,党争变成了,帝臣之争。

朝堂上,所有人都是皇帝心中的良臣良将,为了大明肝脑涂地的忠臣。

可是,这些人的力气真会往一块使吗?

就说于谦,他想做人间文武圣人,既希望皇帝继续当裁判,也不希望皇帝砍他的脑袋。

孙原贞,想证明自己比于谦强。

耿九畴,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建立顶级士绅家族。

白圭,跟耿九畴作对,开启党争。

姚夔,宁愿做毒士,也愿意显贵一时,同时暗戳戳的发展文臣中的人脉。

王复,想入阁,想位极人臣,可前面的阻挡太多了,他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啊?

皇帝呢,硬生生将所有人捏合在一起,试图往一块用劲儿,可争权夺利是人的天性。

皇帝拿走了大部分权柄,臣子就得为剩下的残渣权力,争个你死我活。

能臣太多,绝不是什么好事,谁都有野心,谁都想当执牛耳者,这就会形成内耗。

皇帝压着,尚且不会立刻爆发,现在皇帝走了,内耗来了。

所以,汉宗案是谁炮制的不重要。

这是一个开启党争的契机。

是争权夺利的机会,是走到臣子顶峰的最好时机。

耿九畴和白圭对视一眼,只要把对方搞掉,权柄自然暴增。

孙原贞偷偷看了眼于谦,于谦这个人太敏感了,哪怕皇帝掌握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杀掉他的。

所以,于谦是最希望中枢平稳的人,那么他孙原贞,是否该利用这次机会,让风波持续下去呢?

马文升和余子俊的眼神碰撞,都是后起之秀、青年才俊、未来的国之宰辅,自然就是天生的冤家。

姚夔和王复这对好基友,似乎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野心。

李实、宋琰、薛希琏,就没有争一争的意思吗?

只有陈文、马昂不敢抬头,他们本就不是皇帝的宠臣,坐上这个位子,全凭本事。

那么,他们能否借机搞掉几个地方督抚呢?

汉宗案爆发,团结的中枢竟有分崩离析之感。

而在南京。

锦衣卫出马,让整个南京见识到景泰帝的残暴。

这皇帝哪里是什么千古一帝,就是千古暴君!

不问缘由,直接就杀啊!

南京城门关闭七天了,南京城内所有富户以上的,以宅子的面积算,全被锦衣卫控制起来,严刑拷打。

紫禁城,被南京城的财货堆满了。

皇宫装不下,就往各个官邸装,很快也满了,然后往民居里堆积,皇帝派兵看着。

难怪皇帝从宫中带来几千计相呢,原来是为了这事呀。

广德州,是南直隶的直辖州。

但被划入安徽治下了,如此吏治仍不明晰,还是以原南直隶管辖统治的。

杨信收到圣旨,将广德州内一切大户,全部缉拿,严刑拷问。

胆敢逃跑者,一概以造反罪论处。

陈舞阳亲自出京,主持广德州清洗之事。

而根据苦岭关的佃户招供,他们主要来自广德州三家大户人家,分别是广德三杰,钟、夏、袁三家。

这袁家也有三杰,号称广安三杰,这三人善于诗作、剧作,多篇剧作在秦淮河上广为流传。

陈舞阳率兵快马包围广安县,直接攻打袁家。

袁家三杰,还开了个广安学宫,跟宫中申请的钱财,皇帝掏钱建的学宫,让他们收徒传道。

结果,造反到皇帝头上了!

嘭!

豪华的府门被冲开,陈舞阳率兵冲进去,见人就杀!

“全部跪下,抵抗者杀无赦!”

陈舞阳提着刀,冲进府宅之中,喝问:“三袁在哪?”

“大人,我家老爷在学宫里讲学呀!”

“带路!”

陈舞阳让人把袁家人全都抓出来,聚集起来。

而三袁闻听重兵攻破他家府宅,吓得要跑路,结果被学宫里一个学子拽住:“你们要是跑了,朝廷追责下来,我们可怎么办啊?”

在学宫里听课的学子们懵逼了,你们犯了什么罪,竟惹来朝廷大军?

“放开老夫!”老大袁开隆急了。

“老师,您总教导我们,为人处世要堂堂正正,朝廷是讲理的,只要您没犯罪,我们这些广安学子就是拼死,也得护住您呀!”

袁开隆大急:“伱这是护住老夫?还是弄死老夫啊?”

“老师,世间事再大也大不过一个理字,您问心无愧,为何要跑呀?”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你懂不懂啊?老夫没你这样的学生!”

袁开隆使劲拽衣服,索性把衣服撕开,翻墙而逃。

兄弟三人也聪明,为了不拖累对方,分三个方向逃走,能逃一个是一个。

嘭!

大门被军将撞开,陈舞阳快速冲进来:“三袁在哪?”

那个拽住袁开隆衣袖的学子,指了指三个方向:“他们分三个方向跑了。”

“来人,封锁广安,连夜缉捕!”

陈舞阳凶厉地看向诸多学子:“你们最好和三袁没有关系,否则,你们全家都得遭殃!”

“大人,袁师犯了何罪呀?”那个学子小声问。

“造反!”

哗!

学宫里一片哗然,胆子小的学子从椅子上坠落,有人站起来:“我愿意帮大人抓捕袁师,求大人饶过我家!”

“好!”

陈舞阳不认识三袁,有学子带路,自然是好的。

“袁师平时最是忠君报国,怎么可能造反呢?”有学子小声为三袁辩驳。

陈舞阳听见了,目光灼灼地看向那个学子:“既然没造反,他为何要跑呢?”

“大人您这是诡辩。”那学子小声辩驳。

“你个小子有点意思呀,你先卖了你的袁师,然后又为你袁师辩驳,你是要干什么呀?”

没错,这个学子,就是拽住袁开隆,并告诉陈舞阳袁开隆逃哪的学子。

那学子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大人,吾拉住吾师,是不想令其蒙羞,正如他教导诸生一般,当堂堂正正为人;”

“学生告知大人袁师去处,因为您是官,学生是民,官问民,自有道理,学生不敢反抗,此为天理;”

“而学生为袁师辩驳,乃因袁师是吾师,自然要为其发声。”

陈舞阳发现这小子是个人才啊:“你叫什么名字?”

“学生巫璋。”

“巫璋,好,你既然想知道究竟,那本官就在这里审理三袁,让尔等看清楚,你们的老师是什么货色!”

话音方落,三袁被抓了回来。

虽有广安文宗之名的三袁,此刻却哭哭啼啼的,跪在陈舞阳面前。

“苦岭关指挥使许鑫造反,你们可知道?”陈舞阳问。

“不知。”

陈舞阳又问:“根据俘虏供述,其兵卒非关隘卫所兵,而是你袁家佃户,可承认?”

“我袁家对大明忠心耿耿,不敢造反。”袁开隆哭哭啼啼道。

“不见棺材不落泪!”

陈舞阳忽然拿起一张小凳,狠狠砸在袁开隆的脑袋上。

袁开隆咚的一声,扑倒在地上。

“你头是真硬啊,这么砸都不出血。”

陈舞阳丢下板凳,直接跳起来,双脚飞踏,狠狠踏在袁开隆的脑袋上。

“啊!”袁开隆惨叫一声。

陈舞阳退后两步,一个俯冲,一跃而起,狠狠踏在袁开隆的后脑勺上。

袁开隆鼻子和地面亲密接触,咔嚓一声,鼻梁碎裂,鲜血长流。

脑袋则嗡嗡剧痛,像是被重锤砸到了一般。

整个学宫,所有学子瞪圆眼睛,你这叫审案?

陈舞阳薅起他的头,发现额头只是有道红色印记,并没有出血,这招飞踏差点意思。

那就再来一个,狂砸头!

嘭嘭嘭!

陈舞阳拽着袁开隆的脑袋,使劲撞地。

三两下,鲜血暴溅。

袁开隆嘴里呕血,人眼看就不行了。

“你怎能如此欺辱士大夫?”袁开道难以置信,这陈舞阳竟虐杀了大哥。

还没审呢,就随便虐杀士大夫,这天下还有天理王法了吗?

“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你!”

陈舞阳朝他笑了:“既然他不招,那就去阎王爷那边招供吧!”

“来人!把袁家上下,全部砍了!”

“喏!”军汉应诺而去。

袁开道和袁开寰看向学宫的学子们,你们倒是帮老师说说话呀。

可是,学子们亲眼看见陈舞阳暴杀袁开隆,纷纷低下头,恐惧陈舞阳。

巫璋咬了咬牙:“大人,您以喜好杀人,人心不服,怕是也难以向圣上交代,请大人罢手,让学生代为审讯,必给大人一个满意的交代。”

陈舞阳觉得这巫璋有意思,先状告三袁,又冒死为三袁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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