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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估了补全所需要的心灵之光，或者说我低估了自己当初在临死之时创造的奇迹。”

赵蕊空和赵芯空并排站立，如果不看身上的伤势与赵芯空那木讷的神色，就算是在亲近的也无法从外貌上分辨出两人。

因为她们本就是一体的。

“一个虚假的第二人格并不难被创立，任何一个四阶的精神力控制者都有着这种能力。难得是让这个人格变成真实存在的，因为虚假的人格根本无法创造出心灵之光。”

“我甚至尝试过将自己的灵魂切割开来，把我的一部分灵魂塞进虚假的人格里，让这个只有皮囊的充气娃娃显得不在那么空洞。”

“好消息，成功了。”

“坏消息，没有完全成功。”

“她的确拥有了灵魂，但是却变成了一种位于虚假与真实之间的不稳定存在。很可惜，这样的灵魂无法诞生心灵之光。而我因为切割灵魂收了些伤，哪怕是在经过了主神的治疗后也需要沉睡来修养身体，除非听到对应的关键词.”

交战的双方在这个战场上忽然间就聊了起来，但是双方都不感觉诡异，因为他们都清楚，交流对双方都有着好处。

“赵樱空。被罗甘道带到恶魔队的名字。”吴杰说出了赵蕊空的关键词，并且追问道：“是不是还有赵缀空？”

“啊，很可惜，并没有。”赵蕊空露出了邻家少女的清纯微笑，如果无视掉她身边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残破木偶，或许真的很迷人：“只有樱空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