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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君来的正是时候，两个孩子每天睡20个小时，他来的时候正赶上他们醒着。

护士小姐和刘小莉一人抱一个，在护士小姐的指导下给两个小东西洗澡。

“洗头的时候这样用手捂住耳朵，别进水。”

刘艺菲举着手机拍视频。

孩子在哭，刘艺菲在笑，张元君坐在一边看，还伸手试了试水温。

护士小姐向张元君解释：“孩子在妈妈肚子里没被这样弄过，所以会哭，这些都是正常的。”

张元君倒也没紧张到孩子一哭就要死要活的，笑道：“我也做过很多功课，我懂的。”

两個孩子被这样抱着洗澡，张元君也分不清谁是谁：“谁是哥哥，谁是妹妹？”

刘小莉摇了摇手里的孩子，笑道：“我是哥哥。”

张元君紧走两步去看自己儿子，又看了女儿：“一模一样，不掀开尿片我都分不出来。”

刘艺菲说：“我也分不出来。”

刘小莉说：“长两个月就能分出来了，龙凤胎好区分。要是同性双胞胎，有的父母带到五六岁还分不出来。”

洗完澡的两兄妹全身红红的，张元君和刘艺菲主动说要给孩子穿衣服。

护士和刘小莉让出位置给两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