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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格林尼治天文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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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天文学会,最初的服务对象并不是研究科学的天文学家,而是对天文学有一定热爱的英伦上流社会的绅士们。

当然,这两者之间并不冲突,当英国生产力没提升上来之前,用望远镜观测头顶上的星星,确实是又有钱又有闲的绅士贵族们,才能玩得起的一项爱好。

皇家天文学会所在的伯灵顿宫,位于市中心的皮卡迪利大街,离英国的中枢白金汉宫和唐宁街十号,都近在咫尺。

如果爱丁顿和陈慕武两人的目的地是这里,那么他们在下车之后,很方便地就能赶到市中心。

但爱丁顿根本就没打算带着陈慕武去天文学会,所以两人也就根本没有出站,而是直接在国王十字车站换乘北伦敦铁路到了伦敦桥站,又在此处换乘通往格林尼治的市郊铁路。

这条铁路是伦敦修筑的第一条市郊铁路,也是世界上第一条全程修筑在半空中的高架铁路。

在这条九十多年前就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的高架桥上,坐着烧煤的火车头拉的火车,让陈慕武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蒸汽朋克风格。

出了格林尼治火车站,再走一个上坡爬上山包,就是建在格林尼治山上的格林尼治皇家天文台。

此处现在还不像后世那样成为了对公众开放的旅游景点,大门两侧,还有身穿戎装的皇家卫兵把守。

之所以这样戒备森严,是因为在三十年前,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未遂的“国际恐怖主义”袭击,也是英国历史上的第一次。

一枚炸弹在天文台附近的公园被引爆,携带炸弹的法国无政府主义者当场去世。

一个法国的无政府主义者,去炸英国的政府机构,他想无的到底是政府,还是只是想无英国的政府?

爱丁顿掏出自己的证件晃了晃,很快就被予以放行。

但到了陈慕武这里,即使有爱丁顿出面,他的证件却被卫兵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个仔细,最后顶着狐疑的眼神,陈慕武也最终进入到了天文台的大门内。

和在中学地理书上学到以西经二十度和东经一百六十度两条经线分界的东西半球不同,现在的人们还是默认以本初子午线加一百八十度经线来划分东西半球。

来到格林尼治天文台,首先要去看看的自然就是那条镶在地面上的本初子午线。

看到这条线,陈慕武也都想像方唐镜那样,在本初子午线两侧跳来跳去,嘴里在大喊着“我在东半球!”、“我在西半球!”。

但大脑里仅存的理智,和一直以来都刻意营造的沉稳性格,制止了他这么做。

当然,除了这条经线,格林尼治还有另外一个景点,就是在一面墙上镶嵌着各种英制长度单位的标准件。

对于这个鬼地方,陈慕武看都不想看,甚至想去啐上一口。

天文台屋顶上另外立着一根铁棒,铁棒顶端有一个红色的圆球。

那个圆球倏地从顶端落下,发出“嘭”的一声响,吓了他一跳。

记得以前曾在科普杂志上读到过,这个圆球会在每天下午一点的时候准时落下,用以向泰晤士河下游的船只们授时。

“爱丁顿先生,我们这趟火车之旅看起来很快嘛!早上十点才离开剑桥,下午一点就到达格林尼治天文台了。”

爱丁顿无奈地掏出怀表,打开盖子之后朝陈慕武晃了晃:“事实上,现在已经两点了,陈先生,我们时间不多,就直接进到里面去吧?”

科普书上可没说过,两点的时候这个圆球也会落下来一次,搞出乌龙来的陈慕武闹了个红脸,只能跟在爱丁顿后面进入到了天文台大楼,走到某一间办公室门前。

但是,爱丁顿这次没再像绅士那样进门后先脱帽致意,再用繁琐的礼节寒暄。

他在敲门之后,甚至都没等屋内的人说出“请进”两个单词,就直接带着陈慕武推门而入。

“爵士,大发现!我们观测到了行星X!”

爱丁顿对着办公桌后面的那个中年男子,大声叫道。

格林尼治天文台的台长,现任皇家天文学家,和卢瑟福一样留着一字胡的弗兰克·戴森爵士,正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被突然闯入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难不成,恐怖分子们又一次卷土重来了吗?

在看清来者之一是爱丁顿之后,戴森紧张的心情才刚刚稍微平复了少许。

紧接着,当又听到了从爱丁顿嘴里说出了“行星X”,他的心脏又嘭嘭嘭嘭地跳个不停。

上述这种现象也能说明,光比声音的传播速度要更快一些。

等大脑完全接受了所见所闻的信息之后,戴森才明白,为什么一向温文尔雅的爱丁顿,这次会表现得如此莽撞毛躁,“发现行星X”这件事,确实算是个天文学上的重大发现。

也来不及向戴森介绍身后的年青人,爱丁顿直接示意陈慕武把这些天来拍摄到的照片,和写有他计算出行星X轨道公式的那张纸摆到了戴森的办公桌上。

在经爱丁顿简单讲解了一遍之后,戴森觉得,这次剑桥大学天文台,可能确实从浩瀚星河中,捕捞上来了一条大鱼。

但天文学家们都有个坏毛病,那就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爱丁顿如此,戴森自然也不例外。

他先是安抚好了爱丁顿的激动情绪,然后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陈慕武:“亚瑟,这位先生是?”

“爵士,这个就是之前在物理学界掀起了几场风浪的陈慕武,这次的这颗行星X;

“陈,这位是皇家天文学家,格林尼治皇家天文台台长,戴森爵士。”

英国天文学界话语权最重的一个人,不是皇家天文学会会长,而是皇家天文学家。

这个称号只会在同时授予一个人,称号获得者会自动成为王室官员中的一位,作为国王的天文学顾问,相当于是国王的内臣之一。

这也是为什么,爱丁顿在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行为之后,会对戴森毕恭毕敬。

戴森同样也是三一学院的毕业生,又是爱丁顿和陈慕武的一位学长。

陈慕武现在觉得,自己进入到了卡文迪许实验室虽然很幸运,但是进入到了三一学院,则比进卡文迪许更幸运。

从国王到首相,从剑桥大学校长到三一学院院长,再加上今天的这个皇家天文学家,英国上上下下各行各业的掌舵者,基本上都和三一学院有关系。

如果陈慕武想要投机钻营,那么他三一学院校友的身份,也将会是一块越来越值钱的金字招牌。

和爱丁顿一样,戴森同样也是一位早就支持相对论的开明的物理学家。

一战结束后的1919年,英国天文学家们兵分两路到南半球观测日全食,验证广义相对论的正确性。

爱丁顿带队去了西非的普林西比岛,而另外一个远征巴西的观测队队长,正是眼前这位戴森。

经过爱丁顿的相互介绍,陈慕武赶快伸出手,和办公桌另一侧的戴森的手握到了一起:“爵士,很高兴见到你。”

虽然就像爱丁顿所说,陈慕武确实在物理学界掀起过几场风浪,但那些毕竟都不是戴森的老本行,让这位台长没那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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