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7章 人性是什么（2/4）

“她在你这里？”hell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古雅然轻笑一声，说道：“是啊，她在我这里，所以，你要不要来看看？虽然你一直都没有喊过她作‘师父’，但实际上，你能有现在的成就和本事，不都是她教的吗？”

“时间，地点。”hell冷声说道。

古雅然唇角弯着的弧度更大了两分。

当hell看到已经被做成了药人的苏静琴后，脸上再也没有办法保持着刚刚的平静，震惊地看向古雅然：“你竟然将她也做成了药人？！”

古雅然对hell的震惊非常满意，但又有一些嫌弃：“你这么惊讶做什么？反正她这一辈子，都是为了沈清玥而活，现在沈清玥既然都已经死了，她也没了活下去的欲/望。

既然这样，还不如给我做成药人，她的身体，可是药人最佳的容器！这么说起来，也算是为了医学界的发展做贡献了，你说这样是不是挺好的啊？”

hell冷着声说道：“我原本以为我已经够没有人性的，但你才是最没有人性的。”

面对hell的怒骂，古雅然不怒反笑：“人性？人性能值几个钱？好吃吗？”

说着，古雅然大笑了起来，拍了拍hell的肩膀，说道：“行了，这可是她心甘情愿的，我没有强迫她，你不用这么生气。说起来，我们两个也挺长时间没有好好说说话聊聊天，要不要流下来喝一杯茶再走？”

“没兴趣。”hell冷着脸将古雅然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走，迈步离开，丝毫没有留恋。

看着hell冷酷离开的背影，古雅然啧了一声：“真是一个冰疙瘩，也不知道乔思沐到底怎么融掉他的那颗心？”

hell离开古雅然的实验室后，立马给自己吃了一颗解药。

刚刚古雅然在拍他的肩膀时，就给他下了毒。

解药药效发作，hell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刚刚心口处的郁结感也瞬间舒服了许多。

回到生羲实验室时，正好碰上彭子瑜。

彭子瑜见他的脸色有一点苍白，向他问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