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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孙英的声音更低了一些,“如果说,慧珠的背后是刘曜,那这个刘曜很有可能与宁朔将军、监五部军事的刘渊的关系匪浅。刘渊这人是南匈奴左贤王刘豹之子,母亲呼延家族的大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这又是什么意思?”羊献容的手悄悄摸了摸一直戴着自己手臂上的那串慧珠临死前留给她的的珠串项链,心里又疼了起来。
“你大哥说,这个刘曜很有可能就是刘渊的从子刘永明,可并非是一般的男子。”孙英看了一眼寝殿的门窗,幸而都是关得极为严实,翠喜和兰香都在门外伺候,也不会有人偷听到。
“从子?”羊献容又皱了眉头。
“有个传闻,是刘渊的第一个女人鲜卑族的大公主宇文氏,但她生下儿子之后就死了。所以刘渊抱着这个儿子视若珍宝,一直带在身边自己亲自抚养。但是,因为他并没有和这位宇文氏有过媒妁合婚之事,所以这孩子也没有正式的名分,只是用从子来称呼。且不说这个从子,单说刘渊,听你大哥说,这刘渊怕是马上就要反了……”
“什么?”羊献容的头已经开始疼了。这些司马家族的人一个个走马灯一样出入洛阳,将皇上司马衷当做一个摆设看待,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又冒出一个大将军要谋反么?
“这人拥有匈奴五部的强大实力,甘心为司马家族服务么?”孙英冷笑了一声,“迟早都是要反的,所以你父亲才赶着先把羊家的人弄回泰安郡。你呢,暂时还算安全,至少还没有人敢动司马衷,他手里又有传国玉玺,总还是要维护皇权至高无上的权威的。”
“那……万一打过来呢?”羊献容也有点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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